範季看了眼娥皇。
女英的目光也緊盯著娥皇不放。
娥皇頓時感覺如同針芒在背，在兩人的注視下忍不住升起一陣心虛。
“姐姐？”
女英已經猜到，娥皇是有事情瞞著她了。
“我……我……”
事到如今，再瞞下去也沒有必要，而且也瞞不住了。
娥皇幾次張嘴。
可話到嘴邊卻實在說不出口。
隻得用眼神示意旁邊的範季。
範季在心中輕笑一聲。
道：“我去那邊坐坐，你們姐妹倆聊。”
這種事確實還是娥皇親口說比較好。
他就不明白了，這有什麼好隱瞞的。
你越隱瞞，女英反而越擔心。
看著範季走到涼亭中坐下，女英才重新開口問道：“姐姐，到底是什麼事情？”
娥皇緊緊抿著嘴唇，用鼻子深深吸了口氣。
說道：“我說過了，我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
女英反駁道：“可我們是姐妹，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你……”
“如果我說已經有過男人了呢？”
娥皇突然將她的話打斷。
這突如其來又異常直接的話，驚得女英張著嘴愣在那裡忘了該怎麼接茬。
“你……你……是……是國師？”
女英大腦混沌了半晌，才猛然醒悟過來。
初聞娥皇的話時，她第一反應就是那人是誰。
可是接著，她又回想起娥皇之前的轉變。
那天娥皇好端端和她說不再管她和國師的事情。
再加上剛才範季那意有所指的話，這個人是誰也就不難猜了！
“嗯。”
見娥皇紅著臉回應，女英剛才被嚇飛出去的魂總算是重新歸了位。
心情一下子變得前所未有的輕鬆和愉悅。
不管娥皇和範季是怎麼發生的。
隻要對方是他就好！
“那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放下心來的女英埋怨地問道。
娥皇要是早點把這事告訴她，又哪裡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情？
她也不用每天為這件事情苦惱。
娥皇板著臉，態度強硬道：“我不樂意說，不行嗎？”
其實她是不好意思說。
畢竟當初那麼竭力反對女英找範季。
可自己卻反而率先失身。
她怎麼有臉說得出口？
女英語重心長道：“你我是親姐妹，又何必在乎這些顏麵，對了，你和國師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心情輕鬆起來，女英又開始八卦了。
娥皇自然是不願意多說。
女英卻在心裡猜出一些苗頭來。
“是在巴蜀之地，那片懸崖下？”
思來想去，娥皇和範季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也就是那一晚。
女英見她不反駁，便知道是自己猜對了。
臉色頓時變得精彩起來，拉著娥皇的手就要深挖。
“快和我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你那時候不是對國師恨之入骨嘛，怎麼短短一夜時間就……變化那麼大了？”
娥皇朝她一眼瞪了過去：“我那是迫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