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道:“那國師那邊呢?他會不會怪罪我們冒犯了他?”
白司命現在又有些擔心這個問題。
畢竟昨晚她扯範季衣服的時候手最麻利。
女英咬了下嘴唇沒有說話。
他怪罪?
他高興都來不及呢吧!
姐妹花,並蒂蓮,還是能有心靈感應的那種。
誰不喜歡?
“國師那邊嘛……”
女英想了想,才說道:“國師平時平易近人,體恤下屬,到時候你們好好和他道個歉,他應該也不會怪罪。”
單純的姐妹倆兩顆腦袋像搗蒜似的點著。
“嗯嗯,那到時候你可要幫我們說好話啊。”
女英嘴角抽了兩下。
“一定,對了,粥剛熬好,你們趁熱喝了吧。”
她將兩碗熱粥端到床邊。
黑白少司命一人端起一碗來。
你彆說,昨晚那麼大的消耗,現在還真有些餓。
女英沒等她們吃完便獨自走出屋子。
關上房門之後,院子裡傳來一道迫不及待地聲音。
“姐姐,姐姐。”
真正的女英在院中的涼亭裡翹首以盼。
見娥皇出來便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看了看關好的房門問道:“姐姐,她們怎麼樣了,有沒有……有沒有說什麼?”
原來,昨晚女英向範季求助。
範季則把問題丟給了娥皇。
事情是因娥皇而起,她要是早點和女英說明,又怎麼會出現這麼多事。
鍋自然得她來背。
娥皇不敢違抗範季的命令。
今天隻好硬著頭皮進了房間。
一陣反客為主先聲奪人之後,還真把那單純的姐妹倆給唬住了。
“沒什麼問題了,讓她們休息休息吧。”
女英聽了這話才終於鬆了口氣。
接著又疑惑道:“她們昨晚沒睡好嗎?”
娥皇幽幽瞥了她一眼。
“你以後就知道了。”
女英還是不能理解。
昨晚黑白少司命睡得並不晚,早上也是到這日曬三竿才醒。
怎麼還要休息?
女英跟著娥皇去了她院子。
剛走沒多久,範季就過來了。
雖說事情是由娥皇而起。
黑白也是受藥物影響。
但乾了事實的還是他。
自己也不好當個無情的人。
過來看看這黑白,順便問問她們的想法還是有必要的。
沒想到他剛推開房門進去。
那姐妹倆見到是他後居然咬牙從床上爬了起來,並排跪著。
誠惶誠恐道:“屬下冒犯國師,還請國師責罰。”
範季:“??”
你倆背後罵我了?
這反應不對啊,怎麼搞得好像是她們把自己給那什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