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超過自己的生命。
因為他是主,自己是仆。
所以隻能遵從。
這也從來沒有公平與不公平一說。
想要公平,那你就努力憑自己的本事成為“主”再去考慮這個問題。
“我的意思是,相比於她們而言,對你不公平。”
範季仿佛從她迷茫的表情中察覺出什麼。
繼續說道:“若是前幾次我同意了讓你侍寢,那侍寢的就是諾敏,而不是你墨玉麒麟,你明白嗎?”
墨玉麒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任務還沒有完成。
前幾次胡姬也都在。
所以就算範季同意了,她也必須要繼續保持著諾敏的樣子才行。
雖然是同一個人,但卻不是同一張臉。
甚至連身體都不是自己原來的形狀。
要說她如果早就侍寢過了那還無所謂。
變變彆人的樣子,也算得上是一種閨房之樂。
可問題是,她還沒有過。
還是個未曾經曆過此事的黃花女子。
初次就以彆人的樣子獻出,確實有些草率。
“所以……主公真的不是因為嫌棄我?”
墨玉麒麟揪著耳朵,眼中露出幾分喜色。
更多的,是因為範季竟然會考慮到她的感受。
這樣浪跡江湖多年,從未感受過彆人關心的墨玉麒麟一時間心中漣漪不斷。
範季好似困意上湧。
閉著眼睛輕輕點了點頭:“自然。”
他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前段時間從胡姬這裡離開的時候,墨玉麒麟會鬨性子了。
原來是因為被拒絕了心裡有氣。
墨玉麒麟沒再說話,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範季也漸漸有了困意。
呼吸緩緩變得平穩。
帳篷內一時間安靜下來。
不知就這樣過了多久。
忽然,一陣若有若無的淡淡法香襲來。
範季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精致的臉蛋朝自己湊來。
鬼鬼祟祟的墨玉麒麟嚇得把脖子往後一縮。
“你……你怎麼醒了?”
範季無語地看著她:“我隻是睡著了,不是死了。”
就連帳篷外麵的一點風吹草動他都能感受得到。
更何況是墨玉麒麟就在他旁邊把臉湊過來這麼大的動作。
“倒是你,剛才想做什麼?”
範季翻了個身,側躺起來看著做賊心虛般重新揪起耳朵的墨玉麒麟問道。
墨玉麒麟轉悠著一雙無處安放的眼珠子,吞吞吐吐道:“沒……沒想乾什麼呀,屬下就是想看看,您是不是睡著了……而已。”
“哦~”
範季挑起眉頭,“原來不是想偷親啊。”
墨玉麒麟撇過羞紅的臉去,底氣缺缺道:“我才……沒有。”
範季心知肚明地笑了笑。
隱晦道:“等你身體恢複了再說吧。”
墨玉麒麟前兩天才剛受的傷,身上甚至還纏著紗布。
顯然現在不是時候。
墨玉麒麟卻搖了搖頭。
現在胡姬不在,她也不用變幻成諾敏的樣子。
正是最佳的合適時機。
她試探性將手從耳朵上拿了下來。
見範季沒有阻止,又壯起膽子朝他那邊爬了過去。
臥在他身邊,與之對視著輕聲說道:“我傷已經好了,主公若是不信,屬下給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