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我想他應該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於是我答應了他的請求。
時間很快的來到了放學時間,我帶著司曰天朝我家的方向走去。一路上,我們沒有說話,我害怕打擾到他,所以我在他前麵領著他走。
在距離我家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他突然停下來,對著我問,“這附近有沒有垃圾箱?”
我表示,“我家門口就有一個。但像你說的那種大垃圾箱就在前麵不遠處就有一個,這附近的人就經常把垃圾丟在那裡。”
司曰天二話不說朝著大垃圾箱走去,撿起旁邊的木棍挑起垃圾。
我遠遠的站在垃圾箱前麵,不敢靠近,我想他一定在找證據吧。
很快,他挑出了一個黑色袋子,裡麵裝有幾瓶雪花啤酒。隨後他從他的黑色外衣口袋裡掏出一副乳膠手套,戴在手上,把袋子裡的垃圾一個個翻開,拎出啤酒瓶舉在空中說道,“酒瓶裡還有未喝完的酒,剩餘五分之一,喝酒者肯定在忙手中的什麼事情酒才沒有喝完,而且這裡麵的垃圾沒有今天早上剩餘的早飯,敢肯定的一點就是這袋垃圾是在今天之前丟的。”
“這又有什麼用呢,”我問道。
“通常在垃圾袋裡會藏著凶器,而這次往往相反,等一下到了你家你就知道了。有一點是沒有錯的,你家昨天剛丟過垃圾,還不是你保姆丟的,我想是你的父親。他為了就是想除掉殺人動機,所以在今天早上的垃圾桶裡應該被保姆換上了新的垃圾袋,想必還剩下今天的早飯吧!”
司曰天的這一波推理屬實把我嚇的不敢動彈,“那你收拾收拾,咱們回家去吧。”我說。
“不!”他伸手製止。“我還沒有勘察完,”司曰天說道。
隻見他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放大鏡和一支微型手電筒,蹲在地上拿著放大鏡進行觀察。他看著地上的腳印,盯了幾秒後又進入了下一個新的腳印。隨後他用右手抓起地上的一攤泥土放在鼻口嗅了一下,我站在他前麵可以看出來,他表情很凝重。司曰天抬頭看向我說,“下一步我們可以去你家了。”
繞過前麵的房家,穿過小路很快我們到了。
到了那裡,他很快的注意到了我家門前的垃圾桶,把頭探向裡麵掃視了一會,他微笑的點點頭,隨後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跟著我進入了家門。
進門那一刻,他的眼睛就像貓一樣,時刻在捕捉有用的信息,不可錯過。司曰天第一時間是來到客廳的垃圾桶前麵,他向下看去,很好,他開心的搓了搓手。“垃圾桶裡的垃圾是今天的,而昨天的垃圾被丟了,我的推理是正確的。”他轉過身問我,“你父母的房間在哪裡?”
我用手指了指,“就在那個房間。”我道。
他朝我父母的房間走去,隨便看了一下,立馬走到衣櫃前,打開衣櫃,接著拉開書桌下的抽屜。我站在一旁看著他眉頭緊鎖,臉變的黯淡,我問道,“這是發生什麼了?”
“衣櫃裡,你母親的衣服全部被收走,連行李箱也少了一個。”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在房間裡踱來踱去,“有以下兩種可能:第一就是你父親昨天晚上醉酒把你母親給殺了,隨後在大晚上開著你母親的車出門,將屍體處理掉,並一起把啤酒瓶丟到垃圾桶裡,扔到了我們剛剛遇到的那個大垃圾箱裡。第二種可能就是,你父親酒後無理取鬨惹你母親生氣,而你母親最後也做下了決定,帶著衣服去到了另一個地方。但這第二種可能性幾乎為零。因為你可以看到你母親的身份證以及其他的證件都還在書桌抽屜裡,並且沒有被動過。”
我走進房間說道,“昨天晚上我在房間聽到他們在客廳談話,聽不清在說些什麼,後來就沒管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必須儘快的解決,因為時間拖的越久,證據就越來越少。”說著說著,司曰天的語氣越來越重。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陪你一起。”
司曰天看著我盯了好久,走到我麵前嚴肅地說,“你父親他是個大魔頭,北京市有名的微表情心理學家,人送外號酈大師。他擁有一套自己的心理學體係,在口供這方麵我們想拿下不是那麼簡單的。況且事情都發生了,我推測他肯定還有其他的後手。”
我看著他,沉默了一會,然後說道,“我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先回房間休息,如果要有什麼事情第二天再去尋找答案。”
很快,我們回到了房間裡,開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