酈師玄他搖了搖頭,“沒有,但是有一點我兒子他暴露了。這件事情發生在9月1號,他去找你,而這一天是開學之日,見人少,能在大晚上去見一個人,說明這個人對他很重要,那就隻能是你王老四,是你給他提供了線索。我現在隻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線索。”
我看著他說,“這件事說起來可能會傷了你。”
酈大師搖搖頭說,“沒事的,不管是什麼事情我都能接受,我現在遇到了一個困難,如果你告訴我餘自羚案子的線索,那我們都會重見天日。”
“我們?為什麼是我們?”我當時疑惑的問他。
酈大師他回複我說道,“那天司曰天剛從英國回來,他就立刻找到了我,說起他看的一部高智商犯罪電影《蒙太奇》然後又說了他的一大堆推理,他給出了三個結論。裡麵最讓我細思極恐的是第三個結論。”
“什麼結論?”
“餘自羚和李永梅這兩起案子都是我妻子餘自羚做的。她在自導自演!”
“什麼?餘自羚當時不是死了嗎。”
“你怎麼知道?”酈大師問。
“我當時就在現場。那時我和你妻子在一個房間,聽到你回來的聲音,我立馬躲到床下,然後看到了後麵所有發生的事情。”
酈大師聽到後沒有表現的很生氣,他又問。“你確定你在房間時那個女人的確是餘自羚本尊嗎?”
“我非常確定就是她。這種事情已經不是好幾天了,她身上的香味以及皮膚的觸感是其他女人所模仿不來的。”
“可這又怎麼回事,酈師玄疑惑道。既然當時的確是餘自羚本尊,那我把她殺死了,可她又怎麼做的這兩起案件,我百思不得其解。”
“或許是她沒死透,”我回複道。
“不不不,王老四。我當時回到家讓他給我拿酒來,她匆匆忙忙走出房間之後,從廚房拿了一瓶啤酒,放在沙發桌上,然後坐在我麵前。不一會,我的酒全喝光了,我又喊她給我拿酒,可她坐在沙發上低著頭一動不動,我生氣的一把把她拉了過來,向後推了過去,結果她的頭撞到了桌角,整個人倒了下去,頭還流血了。刹時,我的酒全醒了。我走過去把她的臉翻過來,把手放在她鼻口處,她沒有了呼吸。那時我知道我殺人了,她死了。然後我就收拾東西,開車把她埋在一座山上。”
“你當時把她的臉翻過來的時候,確認是餘自羚本尊嗎?”我問酈大師。
“千真萬確,就是她。”
“那她有沒有什麼雙胞胎姐妹?”
酈大師搖搖頭說,“這肯定沒有。我們倆都結婚好幾年了,這件事我從來沒聽過。我想應該是人皮麵具,有人戴了人皮麵具替她死去,製造她死亡的假象。”
“我想這不可能,”我反駁道。“因為在偷情時,我曾撫摸過她臉蛋,那皮膚是很細嫩的,並且我咬著她脖子,沒有一點人皮麵具的痕跡,如果有,我早發現了。”
“總而言之,我們說了那麼多,第三種結論根本不成立。也就是說,是第一種結論或第二種結論。”
“我不這麼認為,因為我沒有殺了你妻子。”我說道。
“我妻子是我殺的啊,李永梅是你殺的,”酈師玄說道。“那麼第一種結論和第二種結論都不成立,難道還有第四種結論?”
“想必不是,”我說。“應該就是第三種結論。第一二種結論已經被排除,那就隻剩下第三種結論,隻要我們善於思考,我想一定能想出辦法的。我堅信司曰天的結論沒錯。”
“這些就是一個月前你父親來找我說的事情,”王老四對我說。“裡麵疑點重重,雲霧繚繞。”
我點點頭說道,“的確如此。這三種結論不管哪一種結論成立,最後都對我們很不利,因為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證據。如今我們已經找到了雲霧中的一塊拚圖,我想,在司曰天提出的三種結論當中,隻要我們一一排除就一定能抓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