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那波這一句話說出來震驚了呂林和彭海洲。
“怎麼他就死了呢。”彭海洲驚異地說道。
“一定是你乾的。”呂林指著彭海洲說道。
“我?你憑什麼說是我。”
“你坐在他旁邊,你就有可能下毒。”呂林解釋說。
“呂林,你可不要亂講,魯那波也坐在嚴峻旁邊呀,那他也有可能下毒。”
“怎麼就扯到我了呢。”魯那波攤開雙手歪著頭,隨後接著說道,“對,我坐在他旁邊是有可能下毒,但是我有什麼理由去殺他。嚴峻和我是好朋友。”
“因為嚴峻他有錢呀,所以你才敢下狠手。要不然還能因為什麼。”呂林繼續指控著魯那波。
“我殺了他,我也拿不到錢呀。”魯那波繼續說。
“嗬嗬,那是因為你嫉妒他,看不起他那麼有錢,所以把他殺了,讓自己心裡舒服。”呂林喝了一杯酒後又繼續說道,“除此之外,你開車來這家店也有你的目的。因為這家店裡的菜它比較貴,你恨不得直接讓嚴峻傾家蕩產,但是沒辦法,這家店已經是鎮裡最豪華的了。”
“行,你說的是很有道理。那彭海洲不也有嫌疑。”魯那波轉向彭海洲,對著他開口說。
“魯那波,你口說無憑就敢懷疑我。”
魯那波自信的拍了拍胸口說道,“我肯定是有證據才敢懷疑你。”
“行,那你說!”彭海洲瞥了魯那波一眼,隨後又轉過臉去。
“呂林,你還不知道吧。彭海洲他和嚴峻他姐姐有一腿。隻要嚴峻一死,嚴峻在浙江的財產就隻能分配給他姐姐,畢竟他家沒什麼人了,就隻有他姐姐。這樣彭海洲就能和嚴峻姐他姐一起分配這個財產。所以,他就邀請我們來到這場紅色的宴席,實施毒藥謀殺。”
彭海洲說道,“那我怎麼下藥。我不可能在你們麵前直接下藥吧。這不是會被你們發現。”
呂林突然插進話來,打斷了他們。“這當然不可能。這藥隻能是提前下,不可能是在現場下,所以那藥就是廚師下的。而廚師和嚴峻無冤無仇,況且嚴峻今天剛來這裡。綜上所述,我推測凶手有同夥。”
“快說是誰?”魯那波迫不及待的問道。
呂林站起身來,在飯店裡走來走去,隨後說,“車是彭海洲開的,他可以選擇吃飯地點。因此我們是被動的,沒有選擇權利。然後他提前和廚師商量好,在什麼菜裡下毒。接著他不吃那一盤菜就可以了。”
魯那波聽了後,撫摸著下巴思考著,然後道,“這些菜我們都吃過,我們怎麼沒事?”
呂林笑了笑,隨後說,“那是因為這菜裡麵不僅放了毒藥還放了解藥!”
“什麼!”魯那波瞪大雙眼,臉上一副驚異的表情。“也就是說,我們吃到了解藥,而嚴峻就沒有吃到,所以他就死了。”
“對,魯那波你說的沒錯。”
“那要怎麼控製嚴峻他吃不到有放解藥的菜呢?”魯那波看著呂林問。
“這很簡單。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彭海洲點的那倆盤貴菜有一盤是嚴峻喜歡吃的,而有一盤是嚴峻不喜歡吃的。在嚴峻喜歡吃的菜裡放毒藥,而在他不喜歡吃的菜裡放解藥,這樣無論如何嚴峻他都不會吃到解藥!”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但是還有一個問題。如果我們當中有人堅決不去吃那盤有解藥的菜而吃了有毒藥的菜,這種情況好像會發生吧。”
“當然會,”呂林說,“所以彭海洲才刻意的把放有解藥的菜夾到我們身邊。而他也知道嚴峻不喜歡這個菜,所以他才沒夾給嚴峻。這也大大證明了,彭海洲他知道嚴峻不喜歡那道菜,所以才在裡麵放解藥。如果都把我們毒死的話,那他麻煩就大了。死一個人可能就是意外,而死一群人就不太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