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啊,屍骨無存,可惜那麼好的醫術。”
“不過脾氣那麼壞,看著就不像是什麼好人,這不被卡爾男爵判定為惡徒罪犯,想到不遠處住著一個窮凶極惡的人,我昨晚嚇得一夜沒睡。”
玖絲媞沒聽附近大嬸的其他嘮叨,她隻知道老奧爾死了,屍骨無存,還被卡爾男爵宣布為罪犯。
這下她有些慌亂了,躊躇片刻她朝城東另一側走去。
不久,她來到另一住宅前。
“伊文先生在嗎?”
“他還沒回來,估計還要幾天。”
聽小姑娘這麼說,玖絲媞失望地離開了。
……
黑鬆林領。
新的一天,傭兵們仍在黑霧森林尋找線索。
不過這次說什麼都不去森林深處,也試著尋找那樹怪的蹤影,可樹怪白天可以偽裝成一棵尋常的樹,在森林中找一棵樹的難度可想而知。
結果豪豬巢穴線索沒找到,反而獵物打了不少。
第二天同樣如此。
連續兩天,伊文和比曼學習怎麼用盾牌,這次沒人說什麼了。
他順便給護衛隊長馬歇爾治療,讓對方那張臉逐漸有了一些人樣,再過幾天就能痊愈。
夜。
伊文和比曼這對兄弟無聊之下逛到了城堡另一邊,剛好在灌木叢後麵發現一大石塊,乾脆坐在上麵閒聊。
“這樣下去,你說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
“傭兵任務就是這樣,什麼情況都可能遇到,看開點吧,總會有完成的一天。”
“希望能早一天結束。”
伊文不是一個沒耐心的人,但在這裡好幾天不見任何一點經驗值增加,他還真有點不習慣和不舒服,懷念起在飛魚港的日子來。
比曼正準備說什麼,灌木叢另一邊有聲音和動靜傳來,讓他不由地閉上嘴巴。
“麗莎小姐,您最近怎麼不搭理我呢,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巴克,我說過了,以後不要再纏著我。”
兩個聲音接連響起,其中一個正是男爵的女兒麗莎,最近一直纏著伊文的丘奇小姐。
比曼挑了挑眉,揶揄地看著某人。
伊文覺得偷聽人談話不好,想著站起來,卻被比曼拉住了,示意他千萬彆出聲看好戲,伊文不好駁他麵子。
“是不是因為馬歇爾隊長,你說過的,你已經不喜歡馬歇爾了,難道他逼~迫你,我----”
“不是,親愛的巴克,我承認你是黑鬆林領最英俊的人,我也曾經被你吸引,但你沒去過飛魚港,不知道天地有多廣闊,也不知道他有多優秀,你不是做錯了什麼,伱隻是比不上他。”
“誰?那個傭兵的兒子,那個目中無人的伊文。”
“住嘴巴克,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伊文先生。巴克,你不懂伊文先生內涵,你們都不懂,隻有我才能理解伊文先生。”
另一邊的聲音清晰地傳到灌木叢後的兩人耳中,聽完幾句對話,作為當事人之一的伊文有些淩~亂了,這都在說些什麼,難不成這就是貴族的私生活。
他倒要看看,這個丘奇小姐是怎麼懂自己的,看看她到底為何纏上自己這個沒見幾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