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結盟後我將一切告訴你。”
“你想怎麼結盟?”
“你必須用你的全名起誓,以偉大的地心之母為見證,說你必然前來救我出去。”
“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實話跟你說,這種誓言必須遵守,否則必遭受大厄運。”
“如果你自己逃出來了呢?”
“誓言作廢。”
對方明顯不達目的不罷休,伊文無可奈何,左右身上麻煩不少,不在乎多一個少一個。
他需要知道關於城堡關於巫師更多的事情,好有應對之策,而不是坐以待斃。
按照對方的要求,結合自己的顧慮,他以地心之母為見證,發了一個較為詳細的誓言。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身上多了點什麼。
“該你了。”
“那是一股奇怪的力量,可能是某種詛咒力量,力量來源就是托因斯自身,他將那些力量凝聚成印記種到我們身上,然後一切改變了,厄運降臨。
怎麼說呢,那股力量會使我們的身體血肉活化變異,如若承受不住身體就會徹底異化,有甚者身體炸裂,就像亞倫那樣。”珀妮沒有食言,說起帶來危險的源頭。
詛咒?伊文麻了。
這怎麼解?
打又打不過,逃還沒地方逃,詛咒完全不懂啊。
“不對,你看起來一點事也沒有。”
“哼!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是誰?霍布森伯爵最寵愛的家族子弟,身上好東西多著呢。”聽到聽到他的質疑,珀妮不客氣地點出彼此的不同之處,怕他不信接著說一個訊息:
“你知道嗎,我曾多次秘密傳訊回飛魚港政署,告知了不少人的死訊。”
她本意是想求救,讓人過來解救他們,可惜她低估了一名巫師帶來的威懾力。
伊文恍悟。
原來如此,以霍布森家族的千年底蘊確實有可能,他才知道飛魚港消息頻出的源頭在這。
“你用什麼壓製的?”
“彆想了,我現在自身難保,該死的小偷。”提起這一點,身處另一個房間的珀妮有些咬牙切齒,要不是那個混賬竊賊,偷走了自己的魔化物品,她哪會自投羅網。
“什麼?”
“不是說你,我罵那個洗劫我身上所有有價值物品的盜賊,該死的小偷,要不是這樣我才不會傻到去襲擊船。”
隔著秘法印記,伊文都能感受到對麵的怨憤之意,他暗想不會又是那個家夥吧,劫了埃克茲又劫了珀妮,那作風哪是偷盜,分明就是在抄家。
珀妮恨恨地罵道:“彆讓我知道是誰?否則一定饒不了他。”
伊文道:“我可能知道一些。”
“快說,我要將他關到飛魚港的水牢,讓吸血蟲懲罰他。”
“如果沒料錯,那是一隻斷臂,它也曾洗劫了我。”
“你是說---不是人,怎麼會?”
另一邊,珀妮聽了他的話陷入沉思,久久沒有說話。
伊文不得不打斷她:“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時間長了說不定會被察覺,你我都會有危險。”
珀妮反應過來:“你說的對,由我告訴你幾個重要的消息,最近比勒爾可能要做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