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他們,還在震驚議論陳飛的特彆教官身份以及朱垣嶺的服軟道歉。
就連貴賓席上,打賭正酣的旬老板和遊先生,此刻都有些震驚了。
肥胖的旬老板,此刻臉上的肥肉垂了下來,看著陳飛,感歎道:“真沒想到啊,這陳飛,竟然還有這麼一張底牌。他竟然是靈龍的特彆教官,實在是太令人驚奇了。”
“人不可貌相啊!”遊先生此時也感慨了一句,隨即麵帶笑意的看向旬老板,道,“旬老板,現在,你可以準備你的玉佛了吧!”
聞言,旬老板麵色一變,搖搖頭,道:“還不一定呢!靈龍特彆教官的身份雖然厲害,但卻管不到嶽家頭上來。如果嶽家鐵了心不買他的賬,那麼,對他陳飛而言,事情還是頗為艱難的。”
遊先生道:“旬老板,你從開始的時候,類似的話,都說了好幾次吧。哪一次,陳先生沒有打你的臉。這次,你還不吸取教訓嗎?”
旬老板搖搖頭,道:“這次不一樣,接下來,恐怕就要和嶽喬西直接對上了,這可不容易。”
“我倒是相信他的,接下來,那就繼續看吧。”遊先生含笑出聲道。
此時,嶽喬西臉上的震驚之色滿滿的恢複了正常,目光落到陳飛身上,打量了一會兒,隨即笑著開口道:“原來陳先生還是靈龍的特彆教官。如此貴客到來,是我嶽家的福分,還請陳先生入座。”
嶽喬西這是直接開始示好了,但陳飛卻沒有給他麵子,冷聲看著嶽喬西道:“嶽家主要我入座也可以,先把嶽家欠我的債務兌現了再說吧!”
說著,陳飛直接甩出了那份賭局協議。
這下,嶽喬西滿是笑容的臉頰,不由得沉了下來。
就算陳飛是靈龍特彆教官,要他交出嶽家一半的家產,這也是萬萬不可的。
所以,嶽喬西打了個哈哈,道:“現在是胞弟大婚的時候,這些事情,我看還是事後再談。”
陳飛卻不願如此,冷聲道:“我可等不了那麼久,不如現在就談吧。”
看著陳飛如此咄咄逼人的架勢,嶽喬西的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隨即朝一側的兒子嶽子徽使了個眼色。
嶽子徽頓時轉身進去,片刻之後,嶽子徽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有身穿黑紅色唐裝,麵帶笑容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麵帶笑意,徑直走到了嶽喬西身邊,看了陳飛一眼,然後朗聲道:“今日本是嶽喬宇嶽兄大婚的日子,卻沒想到,有人偏偏要在這種日子來討債。”
聞言,包括陳飛在內的眾人,不由得麵色微變,看向了這中年男子。
在眾人疑惑和好奇的目光下,這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到了俞青湄身上,開口道:“既然今日有人在此討債的話,那麼我也借機來討討債了。”
“他也要討債?”
“他是什麼人?”
“他要討什麼債?”
眾人聞言,再次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