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話語中帶著氣,道:“太過分了,我沒想到,他曹立秋,是這種無恥之徒。”
“曹立秋!”
陳飛聽到這個名字,感覺有些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是誰。
而此刻,杜滄放下了手中的活,上前問道:“爺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曹家的人做了什麼?”
“那曹立秋這次將他孫子派來了,剛才,我們——”杜老正要解釋。
但在此時,一陣喧嘩聲在杜醫館門口響了起來。
眾人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了過去,紛紛朝門口看去。
陳飛也抬頭看了過去,然後,他就看到一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此刻全都朝杜醫館門口擁擠了過來。
杜滄馬上上前,攔住那些要擠進來的記者,道:“你們乾什麼,我們不接受采訪,請出去。”
但杜滄話剛說完,一名打扮時尚的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記者群中走了出來,麵帶一抹邪笑,打量了一下杜滄,隨即道:“你就是杜荊芥的孫子,杜滄吧!”
“你是誰?”杜滄看著眼前的年輕男子,臉色有些不大好看。
此時,陳飛看到這男子,瞬間認出他來了。因為,這家夥不是彆人,正是陳飛從渝慶市回龍江市之時,在飛機頭等艙遇到的那個猥瑣家夥。
果不其然,這男子看著杜滄道:“我叫曹黃岐,來自南安市,針王曹立秋是我爺爺,我被人稱作小針王。”
“曹家!”杜滄聞言,麵色隨即一沉,表情顯得很不爽了,畢竟自己爺爺剛才氣呼呼的回來,想必和這曹黃岐脫不了關係,“你帶這麼多記者來乾什麼,我們杜醫館不接受采訪!”
曹黃岐冷哼一聲,擺擺手,道:“不好意思,他們不是來采訪杜醫館的,而是來采訪我的。”
“采訪你!那來我們醫館門口乾什麼,請離開,不要打擾我們做生意。”杜滄冷聲道,就要開始趕人了。
但此時,曹黃岐一指杜醫館上麵“天下針王”的匾額,滿臉傲意,道:“我今天來杜醫館,就是要將這塊匾額拆下來。因為你們杜家,不配掛這匾額。”
“你說什麼!”這下,不光是杜滄,整個杜醫館內的醫生學徒,全都怒了,狠狠瞪了過來。
但曹黃岐卻麵不改色,反而越發的得意和囂張,找好記者們的鏡頭,對杜滄道:“我說,我曹黃岐,要挑戰你杜醫館,擊敗你們,讓你們杜醫館摘下這塊匾額。”
“挑戰我們杜醫館!”杜滄眼睛一眯,眼中含著怒意,就要爆發。
但此時,杜老走了出來,拉了一把杜滄,然後看向曹黃岐,冷聲道:“不用耍這些花招,你曹家想要什麼,我一清二楚。那東西,我是不會交給你們的,因為你們曹家,不配擁有。”
曹黃岐聞言,眼睛一眯,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不顧隨即嘴角含笑,道:“杜老,你好歹也是華夏有名的國醫聖手,有著杜三針稱號的名醫。難道怕了我的挑戰?”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杜老你當著這麼多記者的麵,親口承認不如我針王曹家,那這挑戰,我也可以就此作罷。”曹黃岐指了指身後的記者,含笑開口道。
“這不可能!”不等杜老開口,杜滄瞪著曹黃岐,激動的吼道。
“不可能,那你的意思是,你們杜醫館,接受我的挑戰了?”曹黃岐看著杜滄,笑眯眯的開口道。
杜滄想要開口答應,但此時杜老卻沉著臉,拉住了杜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