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得難受的蘇暖暖:“欸,哥你的腦袋很重誒!”
“暖暖,你再也不是我可愛的妹妹了,你傷到我了。”
不等蘇逾繼續譴責對方,蘇暖暖就已經問道:“哥,那位就是三殿下嗎?”
蘇逾:“啊?有問題?”
“可三殿下不是玫瑰味的alpha嗎?”帝國玫瑰的稱號並不是空穴來風。
這話也算是點醒了蘇逾,“剛剛三殿下身上的酒味是有點重。”
哪隻是酒味有點重,那味道怎麼聞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剛剛其是一直在與一個酒味的alpha在一起?不過尋常在一起怎麼會沾染上如此濃鬱的味道?
坐著專屬懸浮車上閉目休息的季辰熙同樣察覺到了這個問題,他極為煩躁地睜開了眼眸,在密閉的空間中,那股龍舌蘭酒的味道愈發縈繞不散起來。
後勁這麼大,看來來自遲灼的報複不會太晚。
第二日,季辰熙在一堆耳墜中挑挑揀揀,終於找到了一款與陰陽魚耳墜極為相似的流蘇耳墜,流蘇的上麵是一個內含錦鯉的琉璃珠子,他仔細瞧了瞧琉璃珠子裡麵的錦鯉,還算滿意地戴在了右耳上,而左耳則是與其配對的一個由黃金打造的水滴墜。
上下打量了一圈。
季辰熙給出了很好看,可以取代他最珍愛的評價。
蘇逾來的時候,某人正在插花。
悠然修剪著花枝的銀發美人傳來仆人泡好茶招待客人,隨後才是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
“聽聞那位最近在找玫瑰味的alpha。”
“嗯?”季辰熙沒太把這當一回事,遲灼不找他才不正常。
“還嗯,這是找你吧?玫瑰味的alpha可不多。”
“也許吧。”
“什麼叫也許,你這什麼情況啊!難怪你那天晚上身上那麼濃的酒味信息素,敢情是和他在一起。”
季辰熙手中的修剪花枝的動作頓了頓,臉上帶出些許笑容,“什麼情況?你想知道?”
“當然想知道。”蘇逾語氣急切。
季辰熙故意多等了一會,在人快要催促時才道:“我在他身上犧牲了色相。”
“啥?”
“而他反倒讓我失去了我最珍貴的東西。”
蘇逾這下子已經根據季辰熙的話聯想了一堆東西,顫顫巍巍道:“最珍貴的東西?這,不能吧,他怎麼可能膽子那麼大?您在開玩笑嗎?”
季辰熙也不管對方到底想了些什麼東西,隻是在蘇逾的不斷懷疑與否定下給出答案,“所以就是沒情況。”
蘇逾沉默了,蘇逾自我消化去了。
過了許久,在季辰熙的花都已經插好的時候,蘇逾終於想通道:“珍貴的東西是你的耳墜吧。”
季辰熙可有可無的點頭。
“那你做了什麼,那位怎麼還反找起你來。”蘇逾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自顧自地喝了起來。
“哦,他找我正常,畢竟我標記了他。”
一口茶猛然從蘇逾的口中噴出,好險沒噴到季辰熙剛剛插的花上。
“你差點就死定了。”季辰熙臉色難看。
蘇逾還是瘋狂咳嗽,一聽這話不可置信地問道:“認真的?你不會是騙我的吧,就算是他弄壞了那位的遺物,你也沒必要直接標記他啊,不是,為什麼要標記啊!”
aa之間到底是怎麼想到標記的。
現在還能若有若無感受到另一位氣息的季辰熙將一支過長的花枝取出來,再修剪了一下,他本來是不想回答的,但在蘇逾殷切的目光下他還是用反問的語氣給出了一個答案,“因為他想標記我?”
實不相瞞季辰熙現在也挺後悔,標記一個alpha的確是將嘲諷侮辱點滿了,但標記這東西在聽到的第一時間還是會和曖昧掛上勾。
這次蘇逾直接被震得瞳孔地震,是他小看遲家那位私生子了,帝國皇子對方居然也敢標記。
千言萬語,終究在蘇逾口中化作了“標記得好”,對這樣的登徒子就要以牙還牙。
季辰熙笑著招待了口風大變的蘇逾。
作為已經保送帝國皇家學院的人,季辰熙近來都很閒,不是在家中插花品茶,就是撿起已經有好幾年沒有碰的油畫,他讓自己生活的步調慢下來,品味著這難得的悠閒,順帶期待一下遲灼的報複,問題出就出在,已經過去了好幾天,屬於另一個人的報複沒到,反倒是他星際旅行的航班提醒率先到了。
五月十號,是他原本要去星際旅行的時間,在被一個危險人物盯著的情況下,他這趟星際旅行是必會變得極為危險,哪怕他走的是隱私性極強的航班,可誰知道遲灼會不會找到他蹤跡,從中作梗。
剛給畫紙鋪了大色塊的季辰熙不過是垂眸看了一眼光腦,便決定按原計劃行動。
至於某人的報複,如他之前所說他很期待。
在季辰熙即將出門的前夕,蘇逾不斷勸阻季辰熙近來不要外出,看來對方是終於從與遲家相熟的那幾家二代三代中得到了些許口風。
季辰熙隨口應著,以示自己有在聽。
【不是,你彆這麼敷衍啊!你在完全沒聽進去的態度好歹收一收。】蘇逾在通訊那頭崩潰。
正在簡單收拾行禮的季辰熙輕笑一聲,“好啦,不用太擔心,回見。”
這個能讓季辰熙不願放棄的星際之旅自然不是簡單的旅行,其是一個星球探險收集隊伍,裡麵幾乎都是些極有學識的學者、經驗豐富的傭兵,以及他這樣有錢有閒的人。
這樣的星際探索之旅為期三月,而季辰熙前麵光是搶名額就搶了兩年。
這樣走不了特權必須得靠手速的星際旅行這次錯過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等到,而前麵還堅決不放棄的季辰熙很快就暗道倒黴,後悔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