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操與李湘二人一起走進廂房,平白無故又來一個女子,陳操也不想去傷李湘的心,便將李湘帶來,路上解釋了一通。
好歹是大婦,得知陳操並未有收下蘇曼文的心思,李湘很是滿意的跟著一起來看蘇曼文,儘顯自己伯爵府誥命夫人的身份:“蘇妹妹,你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
蘇曼文起身俯身行禮:“謝謝夫人的照顧,民女在此得伯爺和夫人的善待,感激不儘。”
“妹妹客氣了,”李湘微微一笑,然後不動聲色的問道:“妹妹在杭州可還有親人家眷?”
蘇曼文心中一緊,一下便又輕鬆道:“母親早亡,自小與父親賣唱過日子,父親亡故之後,家中親眷早已不知道去向,隻知道福建老家有個叔叔,也是打小沒有聯係過...”
“你瞧瞧你,這是蘇姑娘的傷心事,你何故問起?”陳操故意如此說道:“再說我派的人還沒有從浙江回來,脫籍這件事情還未辦下,你讓彆人去哪裡?”
李湘嗔目看著陳操:“彆打蘇姑娘的歪主意,蘇妹妹,以後你就好好的在府上待著,等你脫了籍,姐姐我與你結拜姐妹...”
“啊?”陳操與蘇曼文一同出聲。
陳操看得出,蘇曼文是喜歡自己的,但那種情愫根本無法表露。
“夫君,以前的事情那是以前的事情,已經落下的妾不管,但還未落下的,妾怎麼的也是家中的大婦,有資格管...”
離得中院廂房,李湘與陳操分彆時警告陳操道。
這句話什麼意思?
陳操仔細想來,恐怕還是因為沈莊玲的事情,不禁苦笑搖頭,自己好//色成//性,怎麼能搞的做一個安穩的柳下惠?
“伯爺,沈老板來了...”
陳操剛剛踏出府門,準備去軍營視察,趙信就小跑過來:“在林前候著呢...”
陳操的伯爵府地理位置優越,東麵是聚寶山,靠近聚寶山一片都是水田,還有一條河,一望無際的根本藏不住人,西麵也全是田,不過西麵靠近府邸的位置就是以前買的佃戶,也就是張鳳年的家所在。
一條水泥從田中穿過,南邊出口是一片梧桐樹林,林子出口左右兩側的水泥房屋就是三百家丁隊的住所,最前方就是哨口,平常是沒人的,隻不過在口子上隨時都有錦衣衛值守,老管家陳伯就在口子上,但凡認識的人,輕鬆放過,不認識的,全部攔下。
這也是陳操精心安排的,想要攻打自己的府邸,手下就要過林子外的家丁隊的防線,內裡還有佃戶所在。
陳操先前才被李湘教訓了一頓,也不敢徑直把沈莊玲引入家門,於是與趙信兩個步行出去,在林子中的路上便見到了在林前被家丁隊攔下的沈莊玲。
“去把她叫過來。”
陳操站在林中,見著趙信走過去說了幾句,沈莊玲便捏著手帕獨自朝著林中走來。
陳操與其對望了一眼,然後朝著右側的林子走去,沈莊玲便緊跟在身後。
陳操站在一顆梧桐樹下,腳下的枯樹葉因為踩踏而發出聲聲脆響。
重聲之下,沈莊玲便跪在了陳操麵前:“奴家謝過伯爺大恩。”
陳操轉過身,低頭看著她:“不用謝我,至少我陳操看得起你,在沐家人眼中,你對他們隻是棋子爾,這麼多年沒有男人,夜半無人之時,可會寂寞難耐?”
沈莊玲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然後嗔道:“伯爺說的什麼話...”說著又小聲道:“以後奴家有伯爺了...”
說完沈莊玲便跪著上前,準備伸手將去解陳操的腰帶。
陳操一把抓住她的手,笑道:“今兒個咱們不作曲,你先起身。”
沈莊玲紅著臉被陳操拉起,陳操一把將其翻轉身子,讓她趴著眼前的梧桐樹。
沈莊玲臉上火辣辣的:“伯爺,這裡...這裡是外麵,那邊可有人啊...”
“趙信是識趣的人,你就彆管了...”
陳操撩起她的裙擺,即便已經立春,但金陵還是冷的,沈莊玲穿著粉色的棉褲,陳操一把將其褪下,便湊了上去。
趙信的確是個識趣的人,見著陳操與沈莊玲一起走進林子,便吩咐手下人不得再走進林子,不多時便見著林中高大的梧桐樹開始了輕微的搖晃,林中鳥兒紛紛飛起...
“哎...”趙信感歎一聲:“伯爺這個身子是真的好,莫非時常吃著張天師的丹藥?”
半個時辰的事情正事辦完,陳操這才讓沈莊玲照舊用嘴清理後續,趁著她清理的功夫,陳操道:“你的賣身契已經在我這了,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也不用擔心沐家會對你怎麼樣,雜貨鋪的生意該交出去就交出去,切莫落了他們的口舌,等你女兒過來,自有地方安置。”
沈莊玲清理後續很是麻利,咽下最後一口之後,便道:“伯爺,奴家習慣了做事情,若是閒下來了...”
“你放心,”陳操讓沈莊玲把腰帶給自己扣好:“不日給你安排一個更好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