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布置之後陳操便帶著兩個女眷去了後衙休息,兩天之後,大軍出發,前往不遠處的京城。
聖武二年五月二十,北京城外
陳操不知道自己是多少年沒有來過京城了,不過這一次來卻是為了天下,千裡鏡內,他環看了永定門的外廓城,隻見旌旗招展,刀槍林立,守城的不僅有八旗兵,還有不少的漢軍旗。
“傳令下去,火炮部隊立刻就位,各部隊按照戰前預定計劃進入各自的位置組建陣地,深挖壕溝,預防韃子派騎兵襲擊。”
北京城修了又修,外廓城不大,但也屬於甕城的結構,攻破外廓城,才是真正的永定門,不過城高牆厚的北京城如果光是依靠火炮的話根本攻不下來,便是用工兵爆破的技術,也不是一次性就能夠成功,所以,要打北京城,隻能在近距離的情況下用神武炮發射炮彈直接轟城門,這也是最有效的辦法。
不等陳操下令,一騎快馬而來,到達之後敬禮:“陛下,龍武軍先鋒部隊在黃村遭到了韃子軍埋伏,後續部隊趕到之後已經在黃村開戰。”
又是一匹快馬趕來:“陛下,神策軍先鋒部隊在盧溝橋與韃子接戰。”
距離太遠,戰場態勢膠著不清,陳操便下令趙信將身邊的錦衣衛和高崇帶來的東廠探子全部撒出去,目的主要是監視黃村和盧溝橋的戰鬥,並且派人去八達嶺等候洪承疇的消息。
一個小時之後,各火炮陣地全部就位,還未等陳操下令開炮,他便聽到了由遠及近的炮聲傳來。
前沿火炮陣地遭到了炮彈襲擊,雖然大多數是實·心彈,但威力卻依然不小,給炮兵陣地造成了不小的殺傷。
“韃子的火炮打的這麼遠?”
陳操抬起手用千裡鏡望過去:“看來是得到了葡萄牙人的幫助了,這幫人,在濠境吃了虧之後還不長記性,等天下大定之後,朕第一個收拾的就是他們。”
話雖如此,但此刻陳操也不免擔心起來,韃子的守城火炮打得這麼遠,大炮重量少說都在五千斤或者以上,自己這邊的野戰炮雖然打得遠,但是數量卻不如神武炮多,所以也能在在前沿火炮陣地放置神武炮,在第二道陣地放置野戰炮。
這是傾國的大戰,陳操已經將各部隊的所有火炮全部調集在一處使用,各部隊現在能拿得出手的便是少量的迫擊炮和虎蹲炮。
“命令前沿火炮陣地開炮還擊...”
“各部諸元迅速裝填,陛下有令,打他狗曰的...”
“陛下有令,打他狗曰的...”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猛烈的火炮對射在雙方各自陣地之上展開,爆炸和火炮開炮的硝煙彌漫了整個永定門,從上午開戰到中午時分,雙方的火炮就沒有停滯過,即便因為冷卻炮管而降低了火炮的密集程度,但零星的炮聲也依然證明雙方並沒有讓對手停下了的想法。
炮戰一直打到傍晚天黑,雙方各自罷兵,陳操在軍帳中收到了統計。
“第一天光是打壞的神武炮就已經達到了七十門,”陳操說著略感有些心痛:“雖然這一批火炮即將淘汰,但畢竟是錢打的,這麼說來,韃子不知道找葡萄牙或者西班牙人買了多少火炮儲存。”
宋澈道:“他們困守使用,早有用完的一天。”
李岩抱拳:“陛下,明日起,便是韃子不行動,咱們也要主動攻城了,永定門不管是外廓城城門,明日爭取拿下。”
陳操點頭:“你說的在理,隻不過明日拿下朕看也不是太現實,倒是可以借此機會逼韃子使出全力,我軍才好從容應對。”
“皇爺...”趙信走進縣衙大堂:“兩處消息,龍武軍確定在黃村遇見了大批韃子兵馬,他們在黃村的官道埋了不少的土雷,龍武軍的先鋒部隊沒有防備,傷亡頗大,現在他們正在黃村和韃子周旋,等待龍武軍大部隊趕來;
另外韃子破壞了盧溝橋,神策軍大部隊被阻擋在盧溝橋西麵,正在交戰,臣預估明日下午應該能夠出結果。”
“朕原本以為徹底結束戰事會在年底,這麼來看,爭取在八月初就徹底結束這場建州叛亂;
諸將,回去好好休整,明日開始,便是血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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