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久愣了一下,他實在想不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朝鮮學生居然背景這麼不簡單,這屬於什麼?
有些騎虎難下。
當是時,辦公室外一直看熱鬨的南宮夕月也闖入,看著黃長久,先是行了禮,然後道:“副主任,我作證,這件事情全程我都知道,我可以算作證人。”
黃長久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看著她:“你是誰?”
“黃主任,這是我班上的副班長南宮夕月。”
張雨娟開口介紹,黃長久道:“南宮同學,你可是看到了,這件事情是一個渾水坑,輕易淌不得,而且你又是當事人的同班同學,你的話不可全信。”
南宮夕月想了想,然後抬頭:“副主任,我家祖上是定西伯南宮熊...”
宋伯賢早就懷疑南宮夕月的身份,沒想到讓他給猜中了,南宮夕月看了一眼宋伯賢,一幅你欠我的表情,然後接著道:“身份真假,到時候黃副主任可以親自去證實,我身為定西伯府後人,自然不會說假話。”
這件事情已經不是那麼簡單了,黃長久有些小後悔,不過現在事情已經出了,在主任徐柏英還沒有回來之前把它處理好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不過想到這裡,張伯韜作為順化伯長子,以後的伯爵繼承者,他依然惹不起,但現在事急從權,先前從張伯韜那邊拿到的好處必須要先還回去,不然要惹大禍。
作為副主任,身份依然不簡單,此刻不能被學生拿捏,於是黃長久故作矜持的聽著南宮夕月的講述,隨後點點頭,看著宋伯賢:“宋同學,你可還有證據?”
“有,”張哲熙替他回答:“快拿出來。”
這本是殺手鐧的秘密武器,不過現在也隻能這麼辦了,於是將手機裡的視頻傳給了張雨娟,再由張雨娟傳給了黃長久。
“此事暫時擱置,具體情況要看李家振的情況如何再做打算。”
“黃主任,我這學生?”
張雨娟賠笑著看著黃長久,黃長久嗯了一聲,然後拿出領導的威儀,轉身就走。
當官的走了,宋伯賢這才開口:“班導,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
張雨娟歎了一聲氣道:“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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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伯韜身後是順化伯府,你們家裡如果實力不夠,最好不要和他們去扳手腕子,吃一點虧不打緊,不要耽誤了自己的學業;”
“彆以為你家裡是定西伯府的就不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搞了半天伯賢手裡有證據,你何必去給你們家裡樹敵,以後在學校低調一點;”
每個老師都有自己單獨的小辦公室,關上門說話有自己的**,也不怕隔牆有耳,看著宋伯賢,張雨娟歎了聲氣:“你的成績不錯,我看得出來你以後的前途不小,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要儘快解決。”
剛剛說到一半,張雨娟的電話響起,走到一邊接電話,不多時,張雨娟掛了電話,然後看著宋伯賢:“剛剛黃主任打的電話,隻有一個要求,你把視頻刪了,並且保證不會泄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學校也不會追究,至於李家振那邊,他會說是自己在訓練的時候被舉重杠鈴給砸到,與任何人都無關。”
好大的手筆,宋伯賢聽完之後沉思了片刻,然後當著張雨娟的麵刪了視頻,這才道:“張伯韜好大的手筆,動靜鬨得這麼大,隻是為了一個視頻。”
“你們結下了梁子,以後還是要避著他,若是他再繼續騷擾你們,記住一定要先給我打電話說明情況,下一次再這樣,班導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劉子熙意味深長的看著宋伯賢和南宮夕月兩個,然後也學張雨娟的樣子歎氣:“你們自求多福吧。”
行走在林蔭小道上,宋伯賢突然開口道:“1783年,中宗興武26年,我大明受葡萄牙求援之請,西征西班牙,雖然那一仗咱們大明軍隊最終以失敗收場,但也是極大的打擊了歐洲人的囂張氣焰,正是那一場仗,封了咱們大明朝最後一批傳世的勳爵,當中就有第一代順化伯張左君與初代定西伯南宮熊...”
宋伯賢停下腳步,看著矮他一個腦袋的南宮夕月:“你是長女還是偏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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