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冷笑道:“隨隨便便治你一個頂撞上官的罪名,你的職務都保不住。”
但凡換個人,被這麼一威脅,一定是老老實實的放人然後灰溜溜的離開,哪知道他們遇到的是宋伯賢和張哲熙。
宋伯賢將魏新蘭的氣質現場學習,也是挺胸昂頭,半眯著眼睛,一臉的嚴肅:“今天這個人,怕是交不到你們手裡了,且不說先來後到的問題,這個案子我們跟了不長時間了,人現在在我們手裡,你們要是強搶,出了問題,便是你們的責任了。”
西廠的頭頭此刻驚訝的發現,張哲熙和宋伯賢胸口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掛了一個記錄儀,正對著他們,那領頭人,移步上前,惡狠狠道:“小子,你既然知道我們是西廠的人,也該知道規矩,我不管你是鬆江哪個衙門的人,今天這個人,你必須交給我們。”
“我要是不交呢?”
麵對挑釁,宋伯賢絲毫不慫,而他的表現,也足足讓他麵前的人驚訝不小,他在西廠供職這麼久,出任務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刺頭。
眼見於此,他開始伸手往身後摸,宋伯賢斜眼一看,然後叮囑道:“掏槍嗎?你也我們也有,不過你要想清楚拔槍的後果。”
狐假虎威而已,宋伯賢的配槍在南京家裡,並沒有帶到鬆江來,此刻不過是抓著對方的心理故意這麼說的,便是連張哲熙都沒敢問‘咱們有槍嗎’這句話。
聽到宋伯賢的警告,那領頭人已經明顯的在壓製自己的怒火,他把伸向身後的手慢慢的收回,然後冷笑道:“好得很,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麼也彆怪我不給你們麵子了,動手,拿下他們。”
宋伯賢聞言一個閃身後退,然後擋在張哲熙和崔尚浩的身前,就見先前那兩個人已經抽出了甩棍,合金鋼製成的甩棍,這要是挨一下,那可不是鬨著玩的。
當然了,這也是因為宋伯賢威脅他們發生槍戰的後果,這才使用甩棍的。
“老張,這兩個交給我了,就是不知道剩下兩個你能不能行。”
“瞧好了...”
戰鬥一觸即發,恰在此時,一聲爆喝,響徹周邊,宋伯賢和西廠的人回頭一看,竟然是一隊警察朝著這邊急速的趕來,領隊的警長老遠就看見了兩撥人要鬥起來,一隻手已經放在了槍柄上,隨時準備拔槍製止。
原來,先前宋伯賢和張哲熙扣住崔尚浩的時候,小區裡的人已經發現了他們的行動,於是報了警,這才會有一隊警察出現的情況。
領頭的警長帶著兩名警員和兩名輔警走到現場,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便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們想要械鬥?真當律法是開玩笑的?”
說話間已經走在了兩隊人的中間,故意把兩撥人隔開,然後那警長看著西廠頭子道:“身份證拿出來。”
那頭子冷笑著,掏出了證件,朝著那警長一舉,那警長一看,大驚失色,慌忙拱手:“不知道大人在此有何貴乾?”
那頭子眉頭朝著宋伯賢那邊一挑:“拿人...”
警長轉身看向宋伯賢,然後再看他們身後的被銬住的崔尚浩,眉頭一皺:“你們是哪個單位的?”
宋伯賢也是斜眺著西廠頭子,然後掏出了證件,舉著讓那警長看。
那警長定睛一看,心中大駭,他萬萬想不到今天自己的運氣怎麼這麼倒黴,摻合到了這兩撥大神的中間。
隻見他拱手道:“大人,今天你們?”
大人?
西廠頭子心裡一緊,卻聽宋伯賢道:“我不是大人,你也不要見著人就要胡叫。”
不是大人就好...
西廠頭子是這麼想的,但是那警長不同,因為錦衣衛的人,不管是不是大人,他都惹不起。
“上官,今天這個事情?”
宋伯賢收回證件,然後道:“內部事務,你們警察插不上手,趕緊離開吧。”
聽到這裡,那個警長如蒙大赦,趕緊朝著兩撥人同時拱手,然後灰溜溜的就跑了。
這邊的事情,的確不是他們這些警察能夠參與的。
警察離開之後,西廠的領頭人發現了端倪,於是朝著宋伯賢拱手道:“在下西廠檔員鐘十九,奉命前來查案,不知道兄台出自哪裡,還請自報一番,免得大水衝了龍王廟。”
明麵上的客氣讓宋伯賢根本不上當,他也照本宣科道:“在下錦衣衛緹騎宋伯賢,鐘老哥,這件事情,我也是奉命而來。”
說著宋伯賢緊緊盯著鐘十九道:“人我們先拿了,就肯定不會讓給你,如果你有意見,儘管找我的上司,我也是奉命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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