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那人學他的動作用手臂格擋。
兩人已經沒有再次動作的餘力,宋伯賢忽然低下頭,用嘴咬住那人的手臂,大力之下,竟然差點把那人手臂上的肉給咬掉,鮮血滿嘴的宋伯賢趁勢發力,匕首緩慢插入那人的胸口,直至整個刀刃全部沒入。
宋伯賢在看見那人口中鮮血橫流之際,這才緩慢的鬆開嘴,吐掉了口中的血沫。
整個過程黃時雨看得清楚,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先前看輕的這個不起眼的錦衣衛年輕人,竟然如此厲害。
宋伯賢轉過身,抬手遮住眼睛:“黃大人,把燈拿下來,你想讓我中黑槍?”
呼呼呼...
宋伯賢喘著粗氣,徑直原地坐下,黃時雨這才看見,宋伯賢大腿和胸口都受了傷。
隻見她上前,情急之下直接脫下了穿著身上的宋伯賢的T恤,然後用力壓在了他胸口的刀傷上麵給他止血。
“黃大人,你這脫下來豈不是又走光了?”
黃時雨沒好氣道:“死到臨頭你還油嘴滑舌;
不過宋伯賢,先前倒是我輕看了你,你身手這麼好,說吧,你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宋伯賢任憑黃時雨給自己壓住胸口的傷,這才一本正經道:“實不相瞞,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大明南直隸猛男是也...”
撲哧
黃時雨忍不住笑了一聲。
“豁喲,難得見到黃大人這一笑,果然是冷豔美人,傾國傾城啊。”
黃時雨回歸正當表情:“油嘴滑舌,中國的讀書人莫不是都是你這樣子的?”
“誒黃大人你好像對我讀書人有什麼誤解?”
“錯,是對你。”
兩人還在說話,角落傳來一聲響,宋伯賢還未反應過來,隻聽到一聲槍響,黃時雨一個猛撲,將宋伯賢撲倒在地。
宋伯賢立刻抓起地上的步槍一個連射,接著步槍上的戰術手電,這點看清楚,原來是先前被自己連刺幾刀的人沒有死透,拔出了手槍。
“黃大人,起來了,搞定了...”
黃時雨撲在宋伯賢身上,宋伯賢感受到那種隔著薄紗的肌膚之親,雖然很舒服,但現在外麵槍聲不斷,這個時候哪裡有心情說這個。
“哼...”
黃時雨悶哼一聲,宋伯賢托著她,這才發現她渾身沒有力氣,後背一伸手,那粘稠的熱流抓了一手。
壞了...
宋伯賢暗道一聲不好,不顧自己身上的傷口將黃時雨扶起,取下手電一照,黃時雨的後背一片血漿,這不是和苗心語的中槍位置一樣?
都在肩胛位置,隻不過苗心語在右側,黃時雨中槍在左側,,苗心語是流彈擊中,力道不大,反觀黃時雨,直接被手·槍彈擊中,要不是肩胛骨承受力大。
“幸好是點22口徑的左·輪槍,要不然你死定了。”
宋伯賢呼出一口氣:“黃大人,你可千萬不能睡,睡了就完了,撐住。”
因為有給苗心語止血的經驗,宋伯賢駕輕就熟的撕開了黃時雨的裙子上半身,然後取下了她的內衣,用內衣富有彈性的肩帶反向勒住黃時雨的肩胛骨,然後用地上先前給自己止血的T恤纏住她的傷口。
“先止血...”
然而,宋伯賢發現這番操作下來,黃時雨後背的傷口照樣出血,眼見黃時雨的臉色越來越白,宋伯賢也顧不得那麼多,扣出步槍內的一顆子彈,用匕首死命的撬開了彈頭。
“趴在我身上,要是痛了,咬我大腿也行,可彆下死嘴啊...”
話雖如此,但宋伯賢依然感受到了黃時雨的胸器靠在自己的大腿上,那感覺非常不一般。
收斂心神,他將無煙火·藥倒在黃時雨的傷口周圍,伴隨著一陣火光。
黃時雨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宋伯賢確定燒灼之後的傷口已經凝固,這才鬆了一口氣,將黃時雨慢慢的扶起。
眼見著那胸器左右搖擺,宋伯賢索性從一旁的死人身上拔下一件外套,給黃時雨穿好,拉上拉鏈。
黃時雨悠悠轉醒:“宋伯賢...”
“黃大人?”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