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黃時雨臉色緋紅,手腳扭捏,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男子這麼抱在懷裡。
“時雨,不好意思喝多了,沒弄疼你吧。”
黃時雨紅著臉低著頭搖頭,卻沒有開口。
宋伯賢見狀內心一陣好笑,但表麵卻波瀾不驚,然後深吸一口氣,再次突兀的摸著黃時雨的額頭道:“那我走了時雨,咱們後會有期...”
黃時雨低著頭,任由宋伯賢摸著自己的額頭沒有任何反抗,她內心糾結,或許,自己是真的喜歡上了眼前這個男子,才會任由其對自己動手動腳。
再抬頭時,宋伯賢已經出了農家樂的門。
“宋...伯賢...”
回程的路上,宋伯賢仔細回味著黃時雨身上帶來的體香味,以及她胸前的感覺,要是當時自己在進一步,或者親一下她的額頭,會不會有什麼反應?
宋伯賢搖搖頭,親額頭就過分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這麼做,是不是太輕佻了一些?
宋伯賢不知道後續兩姐妹的事情,隻是在回到芽莊之後徑直去了苗心語的家,剛剛下車,就見到路邊停了不少的貨車,上麵裝著一些沙發床之類的家具。
宋伯賢雖然酒喝得不少,但頭腦清醒,唯一就是吹了風之後臉色發紅,剛剛進入院門,就見苗心語指揮著人把舊沙發給抬了出去。
見著宋伯賢走進院子,便趕緊迎上去:“伯賢你回來了。”
宋伯賢嘿嘿一笑,立刻解釋道:“給你說哈,你走了之後我和君怡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就去黃村赴宴了。”
苗心語聽到這裡,好奇道:“誰請你吃飯?”
“東廠的黃時雨姐妹。”
苗心語有些心急道:“你怎麼和她們糾纏上了?”
“瞧你這話說的,”宋伯賢哈哈一笑:“什麼叫做糾纏,就是他們感謝我而已,請我在黃村吃了農家樂,你是不知道,兩姐妹想要灌醉我,結果以失敗告終。”
苗心語從先前的憤意當中緩過神,然後拉著宋伯賢的肩膀:“你現在沒問題吧?”
宋伯賢擺手:“當然了,都說了,我這個酒量,她們是不行的。
對了,韓況呢?”
“我在這呢...”
韓況滿頭是灰的從屋內跑出,搓著手:“聽到大人您呼叫在下,在下立刻就來了。”
宋伯賢一陣好氣道:“你這家夥真是機靈,對了,進度怎麼樣?”
韓況用手一指:“大人放心,已經全部辦妥了,為了讓苗大人住進去安全可靠,特地選擇了現在市麵上最火的無甲醛漆,剛剛全部粉刷完畢之後,在下又立刻安排更換了二樓已經受損的沙發及床,這不,在下頭上的灰就是剛才打掃房間落下的。”
宋伯賢道:“嘿,堂堂老大,你還親自打掃房間?”
韓況嘿嘿一笑:“大人折煞在下,能為苗大人辦事,也是在下的福分。”
“老韓,這無甲醛的油漆可不便宜吧?”
麵對宋伯賢提問,韓況大手一擺:“大人不用擔心,在下家產豐厚,這油漆,算是在下給苗大人獻上的喬遷新居的賀禮。”
“你倒是會來事,”宋伯賢哈哈一笑,然後道:“錢已經發到你微信上了,自己領了,今晚上苗大人能住房間了吧?”
韓況一臉嚴肅的站直道:“大人放心,今晚上苗大人就能入住新房了。”
“嗯...”
宋伯賢很是滿意的點頭,看著又進去忙活的韓況,內心不禁一陣好笑。
“伯賢,”苗心語很是好奇:“怎麼這家夥和之前大不一樣了?”
“我也不知道,”宋伯賢道:“不過,以後你記住了,不管什麼事,儘管隨便使喚這家夥,以後我不在交洲,有什麼事情,他肯定會幫你的,記住了...”
苗心語不知道的是,宋伯賢在一大早離開之前給了韓況一塊鎏銀的腰牌,那塊腰牌正麵刻著‘禦賜秦國公府’五個楷體字,背後則是一個大大的‘宋’字。
當時韓況的表情那是能驚訝的滴出水,宋伯賢更是囑咐道,以後便是出了人命案子,拿著這塊腰牌找自己,定然保他一命。
這便是現在韓況如此熱情的原因,有秦國公府當靠山,那是無數人都想要的夢想,畢竟普通人如何能和皇家扯上關係,而大明第一公爵府,無異於頂天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