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
聽到這裡,宋伯賢無奈的歎了聲氣,聯想到張雨娟很快就要來了,然後便故作生氣道:“行吧,也不追究你了,不過我現在有正事要辦,你先去酒店待著,等我回來就找你,怎麼樣?”
“你不生氣啦?”
看著尚君怡那小女人的模樣,宋伯賢不禁好笑:“是,我不生氣了,你千萬不要耽誤我的正事,快去酒店,回來就找你。”
眼見著尚君怡歡天喜地的回了酒店,宋伯賢這才長舒一口氣,按照尚君怡的聰明才智,一旦張雨娟出現在這裡,指不定以後這女人又有什麼話和自己對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多時,一臉白色轎車便停在了酒店外,車窗放下,來人正是張雨娟。
“伯賢,快上車...”
宋伯賢趕緊上車,張雨娟麵帶微笑道:“凍壞了吧?”
宋伯賢點頭:“我南方人,這北方真的太冷了。”
張雨娟捂嘴一笑:“瞧你也是,虎頭八腦的整的這麼著急忙慌的,我還以為你明天才會來呢。”
宋伯賢笑道:“哪兒能啊,雨娟讓我來我能不來嗎?再說了,這回可是男朋友啊,所以我淩晨一點就到了...”
張雨娟猛的轉頭,一臉的責備:“你來這麼早乾嘛啊,淩晨的雪風老冷了,你真的是,下次再這樣胡來我就生氣了。”
張雨娟一嘴的遼東口音讓宋伯賢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於是笑道:“娟兒啊...咱能用標準的普通話嗎?”
張雨娟和宋伯賢對視一眼,然後兩人同時哈哈大笑。
路過一個超市,宋伯賢叫停了張雨娟,然後道:“你說,我要是空著手去,你爸媽能不起疑心?”
張雨娟說著就要停車跟進去付錢,宋伯賢伸手抓住她的手,一臉認真:“行了,咱們兩不說這個了,外麵冷,你車裡等著。”
宋伯賢來之前的確倉促,不過架不住他自己有錢,於是在超市內逛了逛,這才發現了有賣杜康的,細算了年份也有80年左右,看了眼標價,宋伯賢當著收銀員含糊了一句:“莫非是因為吉林偏僻?這80年窖藏的杜康竟然比南方貴了三百多塊,嘖嘖嘖...”
收銀員白了宋伯賢一眼,不過看著宋伯賢長相的確俊朗,便也沒有多嘴。
上車之後,張雨娟趕緊把暖手袋遞給宋伯賢,便繼續出發回家。
“哎雨娟,你不是說你家住城裡嗎?怎麼來城外了?”
張雨娟看著前麵的道路,自顧自說道:“聽我爸說,祖輩那會兒不是旗下大爺的奴才嘛,除了在王府裡當差的時候住城裡,往些時候都是在城外的,你彆小看了農村了,咱大明現在哪家哪戶不得打主意往農村弄一個宅基地,那可是能自建房屋還有地的;
所以按照習俗,隻要逢年過節,家裡都會在農村,這不是還沒有過正月十五嘛,所以我家裡人都還在農村住著。”
說完話之後,張雨娟便說已經到了他們家所在的村了。
車子開過了一座石橋,然後便是東北特有的房屋建築特色,各家一個小院兒,有錢的院子就大,但無一例外都是平房,沒有二層小樓,便是平房,大的都延伸了七八個房間,有點南北兩京四合院的味道。
在村中小路轉了三個彎,前麵有金邊包裹的紅牆顯露出來,一座不高的圍牆,碩大的鐵門,便是地方了。
“這牆有什麼寓意嗎?村裡進來的時候我還發現有和你家一樣外牆的,還有其他顏色的,黃藍都有。”
張雨娟解開安全帶,笑道:“不是告訴你我們家祖上是奴才嘛,這不,金邊包紅色,證明我家以前是鑲紅旗的,純藍色的是正藍旗的,就這個意思。”
“哦...”宋伯賢恍然大悟,他怎麼說各家的圍牆顏色都不一樣,搞了半天還是這個道理。
宋伯賢解開安全帶,提上杜康酒:“走罷,裝模作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