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是一陣瓶罐亂響的聲音,自己的頭上、身上似乎被纏上了什麼東西,結合剛才的話來看應該是給自己包紮。
“不過話說我命這麼大?居然被汽車撞了,才是個輕傷?”
馮圖南的意識已經逐步想起來之前的事情了。
馮圖南,曾經一個農村的孩子,因為征兵入伍。後來被選入,成為了特殊快速反應部隊的一員,也就是所謂的特種兵部隊,不過也不知道自己是表現太差還是怎麼樣,領導居然給自己安排成了炊事兵。
除了每天跟著一起訓練,自己和另外三個兄弟還得負責自己連百十號弟兄的大鍋飯。
這樣的日子沒有持續幾年,前幾天自己休假回老家的路上,看到人販子們在僻靜的小巷子強行劫持小孩,對人販子深惡痛絕的馮圖南上去打翻了兩個正要抱小孩走的人販子。
不過沒想到他們的同夥兒更狠,直接發動汽車,從不遠處直直的朝著馮圖南撞了過來,後麵的事情自己就不知道了,直到現在自己才醒。
這邊似乎包紮結束了,醫生向那兩個人就告辭了,這也讓馮圖南愈發覺得這個醫生醫德不行。
“唉都怨我,好好的拉休元喝什麼酒,結果害他從馬上墜下,現在還可能患上失心瘋”
那個焦急的聲音似乎不斷地在自責,但是說的話卻是讓馮圖南迷茫。
“墜馬?我好好的騎馬乾嘛不對,好像是有這檔子事兒這是我麼?”
隨著馮圖南的身體被妥善治療後,身體各處的疼痛緩解了不少,大腦那種劇痛也因為沒人再來折騰而緩慢地平複下來,一些記憶慢慢地流入馮圖南的大腦之中。
“嗯文進和益忠?”
聽著那邊兩個人的竊竊私語,馮圖南的腦海忽然就蹦出來了這兩個名字。而隨著這兩個名字出現,一股信息流宛如找到開閘口的洪水一樣,猛地灌入馮圖南的意識之中。
“嘶痛啊!”
馮圖南的意識被這突如其來的信息灌得生疼,忍不住坐起來捂住腦袋大喝了一聲。
“啊!休元!休元你醒了?!”
本來還因為在議論著什麼而麵露難色的兩人忽然看到馮圖南居然坐了起來,也是又驚又喜,連忙上前端詳他。
馮圖南也是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手指又粗又大,掌中有不少老繭,一看就是個練家子不對,自己不是自幼習武麼?這本來就是自己自幼習武的痕跡,也不奇怪麼?
“休元?認得我等是誰麼?”
看到馮圖南這副遲滯呆傻的模樣,文進也是麵露擔憂,手掌在馮圖南麵前晃了晃。
“文進,莫要晃了,剛才我的腦漿都差點被伱晃勻了。”
馮圖南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這句話,似乎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幸好文進和益忠似乎沒有察覺到這一點,隻是為自己平安無事而欣喜若狂。
“我沒事,明日大營中再見,讓我靜養一天。”
馮圖南先把兩人半推半趕走了,平靜地躺在自己的床或者叫榻上,開始整理起來剛才湧入的信息流。
那股信息流不是彆的,正是這具身體的原主人,漢中王麾下前軍將軍馮習,馮休元的生平記憶。
本書以演義為主,偶爾摻雜一些正史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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