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戰前放著垃圾話,這也是打擊削弱對方精氣神的手段之一,哪方一旦口舌落了下風,心氣便會不由得矮上一節。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你馮將軍的槍法!”
張南說完,跨步上前,槍出如龍,一式靈蛇探洞直取馮習麵門。
馮習槍尖輕輕一撥,將張南的鋒芒撥到一旁,腳步不停側身一招追雲踏月,本來看起來舊力已老的長槍被注入了新的活力,順著馮習的胳膊反刺向張南腹部。
“嘶好刁鑽的槍法。”
張南不敢大意,左手放開槍柄,右手手腕一抖,左手再接上槍柄,利用長槍回彈的力道與左手之力一並,將馮習這刁鑽一槍彈開。
馮習看到長槍彈開的瞬間,立刻左手縮回,左右手同握住槍柄部位,像是使棍一般,將長槍大力側揮。
張南哪見過這種使槍方式,剛才的格擋已經是用儘了渾身解數,此刻再無發力之法,隻見馮習長槍宛如大棍一般,槍柄直直的砸向張南,把張南打飛在地。
“咳咳你這用的是哪門子槍法”
張南被馮習這個不按套路出牌的槍法打的有些無語了。
“想學啊?這個叫敗槍式,是結合了熟銅棍招式的槍法。”
這一招倒還真不是楊家槍的槍法,是嶽家槍的門路,嶽飛曾經就用過這一式,對手也如同張南一般,猝不及防。
“呱!馮將軍威武!”
士兵們跟著繼續起哄,他們才不在乎誰輸誰贏,反正他們是看爽了,誰贏了都能喝彩一番。
“下午的操練文進你幫著看看,我有要事要回城一趟。”
等到兩人回到中軍帳中,馮習換回常服,向張南知會了一聲。張南知道自己這小夥伴自從上次摔了一下仿佛開竅了一樣,經常有一些驚人想法,所以點了點頭,自無不可。
馮習騎上自己的黑毛駿馬“燕雲”,直接向著城內飛馳而去。
馮習此去倒是不為其他,還是對季漢現在的後勤有些不安。這十幾日除了訓練,他還抽空每日都在一卷羊皮上用毛筆塗塗畫畫。
作為一個農村出生的孩子,前世的馮圖南對於農具還是有些認識的,因此他從成都往來軍營期間,看到田間使用的居然還是極其簡陋的直轅犁,不光費牛,還費人,效果也不是很好。
他憑借著自己不知道因為何種道理,似乎是穿越後就有了的過目不忘的能力,從記憶深處把曲轅犁的圖紙挖了出來,與之搭配的,還有一些對於現代來說看來是常識,但是對於古代都是降維打擊的常見注意事項。
比如冬季翻土將蟲卵翻出來凍死,防止來年蟲災;除草、施肥,保證土壤肥力;適當飼養雞鴨等生物,一方麵讓它們捕食害蟲,一方麵讓它們間接給土壤施肥,同時還能有肉蛋產出等
這些措施,馮習整理了幾日,又因為訓練剛開始,自己必須盯著,無法走開,所以今日才有空閒。
這些措施,他需要送到那位負責季漢後勤的支柱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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