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立軍發狂地扯起女孩兒的頭發,嘴唇貼在她的耳朵上,狠狠地說:“怎麼不想承擔後果了嗎?不想承擔後果,當初你就彆整容,彆借高利貸啊,我看你整了個什麼玩意兒?”
範立軍扯開糊在女孩臉上的頭發,仔細端詳。
“我猜你這是整了鼻子吧?你信不信我一腳把你這鼻子踢歪?”
女孩兒的鼻涕眼淚已經糊了滿臉,她除了哭泣,已經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了。
範立軍鬆開女孩兒,將她扔到地上,走到牆邊的櫃子前。
“你知道我們這兒對付像你這種出爾反爾的,有什麼手段嗎?”
女孩兒哭的撕心裂肺,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後蹭,退到了牆邊。
她抱著腿,哭著說:“範總,不要啊。”
範立軍在櫃子邊搗鼓了些什麼,轉過身,他的手裡出現一根針頭。
他緩緩走到已經退無可退的女孩麵前,扯起她的手臂,用針尖在女孩兒的手臂上比劃一下,做出疼惜的樣子。
“哎喲!這麼白嫩的手臂就要破相了。”
女孩兒努力的想抽回手,但怎麼敵得過範立軍。
針尖幾乎快要觸碰到女孩的手臂,女孩突然發了狠,一把搶過針管,紮到範立軍的手臂上。
藥物注射到了範立軍身上,空氣幾乎凝固了幾秒。
範立軍拔出針頭,一把紮在女孩兒的脖子上。
接著,沙包大的拳頭狠狠的落在女孩兒的臉上。
這時,門忽然開了,阿傑探頭進來。
範立軍聽到聲音,像嗜血的野獸一般回過頭,目露凶光:“什麼事兒?”
阿傑說:“範總,酒吧出事兒了。”
範立軍眸子裡的火瞬間冷下來,鬆開女孩兒。
他站起身,踢了一腳女孩兒,說:“看著她,彆讓他死了。”
女孩兒像是卡住的發條玩具,突然痙攣起來。
範立軍一皺眉:“彆他媽裝。”
然而,女孩很快不動了,死了一樣。
範立軍心裡一涼,俯身探女孩兒的鼻息。
發狠的表情蕩然無存,隻剩下了驚恐。
範立軍一屁股坐到地上,往後退了幾步。
阿傑見狀,快步走到女孩身邊,撩開頭發,正要探探頸動脈是否正在跳動,目光一凝。——那針頭正好紮在了氣管上。
女孩兒已經沒呼吸了。
阿傑轉頭看看範麗君,後者正六神無主地看著女孩兒的屍體。
“範總,怎麼辦?”
範立軍眼神空白了一會兒,終於回過神來,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說:“療養院!把他扔療養院去!”
阿傑開車,範立軍捏著眉頭坐在副駕,而那個女孩兒被折疊成了z型,放在後備箱。
終於到了範立海所說的療養院。
阿傑才知道這療養院其實就是一個圍起來的廢棄工地。
範立軍扯開鐵皮,讓阿傑把女孩兒搬下來,跟著他進去。
範立軍在工地裡轉來轉去,找到一處可以挖掘的空地,指揮阿傑把女孩兒放下,用鏟子挖出一個一人深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