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陸林川:“向懷林,找到了。”
“什麼?”
楊剛立馬坐到副駕,兩人驅車趕到鶴鳴山入山口。
阿傑已經在這裡等著了,還牽著一條狗。
阿傑帶著兩人來到療養院的廢棄工地,拍拍狗胸脯,說:“好狗,去!”
隻見這條德國牧羊犬跑進工地嗅聞起來,不放過每一處細節。
楊剛不禁疑惑:“你在哪兒搞來的?這種狗不都有編製嗎?”
接著他又恍然大悟,自問自答道:“哦,跟我一樣,也是竹林的人。”
陸林川看著不遠處搜尋的牧羊犬點點頭。
楊剛突然來了興致,撞撞陸林川的肩膀,說:“陸總,我很好奇,你這竹林裡麵到底有多少片竹葉?”
陸臨川抬了抬眉毛,掀了楊剛一眼:“這就跟你沒關係了。”
楊剛自討沒趣地慫慫肩。
不一會兒,工地裡麵傳來一陣狗吠。
三人立馬趕過去,隻見牧羊犬停在一處水泥地上,還時不時聞一下,似乎是在反複確認。
阿傑走過去給牧羊犬嘴裡喂了點兒狗糧,鼓勵似的揉揉狗頭。
楊剛神色嚴肅地趴到地麵上,仔細聞了聞,水泥地下似乎真的滲出了股似有似無的屍臭味。”
“瑪德!”楊剛立馬掏出手機,正要給局裡打電話。
陸臨川攔住了他,說:“等等,現在還不能報警。”
楊剛緩緩放下手機,怔怔地看著陸林川。
陸臨川說:“抱歉,必須等我把範立海的股份搶過來,才能讓向懷林重見天日。
楊剛目光沉重的低下頭,說:“好吧。”
陸林川給範立海打了個電話,約他第二天到鶴鳴山莊聊聊。
鶴鳴山莊裡,陸臨川站在瞭望台上,望著剛剛從夜幕中醒過來的益城市。
他把手放到眼前遮住一半城市,又放到另一邊,遮住另一半城市,就像一個舉棋不定的棋手,他這一步棋也許會改變很多人的一生。
在身後的阿川突然說:“老板,範立海來了,等等!他後麵還跟著範立軍,他怎麼也來了?我要避嗎?”
陸林川回過頭說:“沒事兒,不用避,範立軍蹦躂不了多久了。”
範立海插著兜走過來,陰沉著臉說:“陸總,有什麼事不能在公司說,還要約到這裡來。”
陸臨川冷哼一聲:“當然是給您留點麵子了,有些事兒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範總,您以後還怎麼混?”
範立海目光一變,曆聲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這時,跟在後麵的範立軍突然驚恐的叫起來:“怎麼大白天還有鬼?”
範立海嗬斥道:“你在鬼叫什麼?”
範立軍顫抖的指尖指著阿川:“你……你不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