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吳良的不知所措，顧以曉趕緊把話題岔了開去。
“是不是覺得你陸氏集團的服裝線馬上就要輸給我這麼個新人了，所以想要從我這邊挖人啊？”
顧以曉一麵講話，一麵夾了一些小菜到陸臨川的碗裡。
其實這樣，親疏遠近就已經很分明了。
“陸太太，你想要在服裝線上勝過陸氏，再努力個一百年吧。”
陸臨川眉頭輕挑，並不在意顧以曉的挑釁。
“是是是，知道了知道了。”
如此插科打諢之後，這事情才算是完全過去。
二十分鐘後，陸臨川接到了秘書打來的電話，讓他立刻回公司去。
在和顧以曉吻彆之後，陸臨川起身離席。
吳良一副總算鬆了口氣的神情，看得顧以曉和林宇都啞然失笑。
“有這麼可怕麼？”
林宇這個時候已經換了一杯咖啡上來，正在使勁往裡頭加奶加糖。
“當然了。”
吳良捂著自己的心臟，這個時候還能夠感覺到裡頭撲通撲通的，感覺下一秒這心臟就要跳出來了。
下午，顧以曉才剛回到辦公室，秘書便來送信。
“剛剛有位律師來過電話，說孫露小姐想要見你。”
“孫露？”
顧以曉下意識得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
她不是都已經被項警官抓了麼？
還要見她做什麼？
“不見。”
顧以曉直接拒絕。
沒成想，一個小時後，那位律師親自上了門。
西裝革履，頭發打理得一絲不苟，在見到顧以曉的時候，眼底閃過一抹驚豔。
“顧小姐你好，我是孫露的律師，劉啟平。”
“有事？”
顧以曉對一切跟孫露相關的事情，都沒有什麼好感，所以對這一位律師，也很難有好臉色。
“聽說你拒絕了孫小姐的會麵邀請，所以我特地來找您溝通一次。”
劉啟平講話倒是客氣得很，不過顧以曉能夠感覺得到，這份客氣裡，還是帶著不容置疑。
這種感覺讓顧以曉更加得不舒服。
“我和孫露之間，所有的恩怨，都已經了結了，沒什麼好再說什麼的了。”
顧以曉按下內線電話，像喊秘書來把人送走。
結果，劉啟平卻開口，“難道你不想知道，在範立海之前，是什麼人抓走了孫小姐麼？”
這個問題，倒是引起了顧以曉的興趣。
其實在她的心裡也留存了很久。
放眼整個臨市，到底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如此堂而皇之得帶走孫露，又斬斷了所有追蹤的線索。
“不想。”
隻是不能受製於人，所以顧以曉也不能流露出她想要知道的情緒。
“孫小姐大概也算到顧小姐會是這樣的反應，所以，拖我把這個東西交給你，也是想要讓顧小姐認清楚，自己的枕邊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