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湊過來，想要看看顧以曉最後把票投給了誰。
“人不行。”
顧以曉搖頭，做出了判斷。
“你什麼時候選合作夥伴還要看人品了？”
林宇默默吐槽。
“確實，我以前挑選合作夥伴的眼光是不大好，不然怎麼就挑上林少來顧氏集團掛名了呢。”
這話一出，等於是結結實實給林宇罵了一頓。
林宇被這句話直接噎住，半晌說不出話來。
林老在一旁笑得更加開心。
最終，獎項宣布，顧以曉還是沒有把票投給胡少林，當然，林宇的也沒有。
至於原因，我想雙方都是心照不宣。
等頒獎儀式結束，大會的組織者圍過來想要請林老和陸臨川這兩位嘉賓一起去吃個飯。
“問她。”
陸臨川指了指顧以曉，大有老婆去他就一起去的架勢。
“我當然去。”
顧以曉聳了聳肩。
反正左右無事，能白蹭一頓飯的時候，為什麼不蹭？
浩浩蕩蕩的一群人，就向著會場另一邊的餐廳走去。
落座之後，其他桌子上的人紛紛過來敬酒，這一次的論壇，不管是陸氏還是顧氏，都是後台出了錢的，這些項目能夠拿到的資金補助，有一部分也是來自這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