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孫玉茹扭頭問他。
“這個房間就這麼點大,孫小姐一覽無餘,人在不在已經有了定論,孫小姐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偏生孫玉茹也不是什麼好對付的人。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是斷然不會問出那句話的。
走到某個角落,孫玉茹掀開了邊上的窗簾,從牆角處取了一個不知是什麼東西,等孫玉茹走到他麵前,將東西舉給他看。
不過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手表。
“這有什麼稀奇的?”
話雖然這樣說,但這位大老板的嘴角顯然已經開始有些抽搐了。
他也是在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其實對於孫玉茹的問題,他隻要隨便找一個理由蒙混過去也就是了。
可以說是清潔工掉的,也可以是彆的什麼。
總之,這一塊普普通通的手表能夠出現在酒吧大老板的房間裡,真的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老板在處理事情的時候,隻怕是沒注意到這裡還掉了個小證據吧?”
將那隻手表的背麵翻過來,這手表是刻了字的。
“GYX”
這是顧以曉的姓名縮寫。
她果然就是被抓到了這裡,還曾經被扔在那個牆角。
現下不知道是去了何處,但很顯然,她相信一定是會有人來救她的,所以她把自己的手表脫下來扔在了這裡。
“說吧,你把顧以曉關到哪裡去了?還有,為什麼要設計這樣對付她?”
明明顧以曉來津安市的次數不多,明明這兩個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交集。
那麼,或許從來綁架顧以曉就不是衝著她本人來的,而是為了陸臨川?
“孫小姐,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繼續隱瞞的了,顧小姐確實是在我們的手上,不過我們肯定是不會傷害顧小姐的,這一點,您大可放心,隻要您願意去跟陸臨川談談,讓他按照我們說的去做,隻要這樣,我們就能夠放了顧小姐。”
果然,是為了陸臨川。
孫玉茹咬牙。
“說。”
她不能拿顧以曉的命去冒險,事情最終的決策與否,最終還是需要交給陸臨川。
“告訴陸臨川,讓他把陸氏集團所有的股份都乖乖得交出來,我可以不要他手裡其他的個人財產,他也可以親自來津安市,把顧以曉帶走。”
說來說去,這些人最終的目標居然都還是陸氏集團?
這就是簡繁和她的父親這麼多年來的謀劃麼?
如此,野心未免也太大了一些。
“敢動陸臨川的人,彆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你最好還是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斤兩。”
孫玉茹怒極,指著這位酒吧老板罵了幾句,就想要轉身離開。
“等一下。”
沒想到那男人往邊上跨了幾步就直接擋在了孫玉茹的身前。
“今天如果你不打這個電話,恐怕你出不了這個門。”
還玩人身威脅?
好啊,真是好啊。
她從前怎麼都不知道津安市還有如此膽大妄為的人?
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