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鐘星的房間,他坐在黑暗之中,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陰影裡,看不出喜怒。
或許,邵艾嘉所告訴他的那些事情,表麵看著似乎沒有什麼影響,實際上,從他回來之後,也許就一直在思考這些相關的事情。
"鐘老板。
"
顧以曉率先出聲。
被叫到的人依舊隻是靜靜得坐在那裡,沒有動作。
房間裡有很濃重的煙味。
顧以曉略微不適地皺了皺眉頭。
她和陸臨川一起走進去,走到鐘星的麵前,看到前麵的茶幾上,放著水晶煙灰缸,煙灰缸裡的煙頭都已經滿了,邊上還放著一瓶威士忌。
那酒瓶都已經空了一半,足以想看昨天他的內心經曆了什麼樣的掙紮。
"簡繁找到了。
"
顧以曉將手機放到了茶幾上,上麵正在循環播放一段影片,正是邵艾嘉進了簡家彆墅後拍下的。
尤其是那段簡繁在得知自己沒有成功催眠邵艾嘉之後在樓梯上發瘋的情景,不管是誰,都是看一次被震驚一次。
而鐘星,明明看見了,甚至還聽見了簡繁那瘋狂的喊叫,卻還是恍若未聞。
這樣的態度,跟先前那個咄咄逼人的鐘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那麼,或許也就隻有一個可能。
"其實你早就已經知道了,是不是?
"
陸臨川開口,沒有給到鐘星任何一點掩飾的空間。
一直一言不發的人輕勾唇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來,
"這是自然,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們的調查結果?
"
兩人對視了一眼,倒是也沒有因為鐘星的話而生氣。
若是換成他們是鐘星,隻怕態度也是一樣的。
"你和簡繁的事情,我們不便再插手,至於先前和鐘先生提過的可以幫出解除催眠影響的事,邵醫生依舊保留原本的機會,如果你有需要,可以直接聯係她。
"
顧以曉歎了口氣,交代完了之後便直接拉著陸臨川直接離開了。
從酒吧出來,想起剛剛鐘星那個失魂落魄的樣子,顧以曉便覺得委實有些無奈。
這樣的男人,如果沒有被簡繁盯上,或者簡繁能夠真心得對他,未來的生活一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痛苦。
"這種事情,如人飲水,我們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
看出了顧以曉的傷感和擔憂,陸臨川將顧以曉抱在懷裡,輕輕得拍了拍她的肩膀,權當做是安慰。
"我知道。
"
想起從前他們之間發生的種種,顧以曉隻覺得自己能夠和陸臨川在一起,實在是太幸運了。
孫玉茹送他們到了機場,在機場門口,孫玉茹抱了抱顧以曉,
"你們可要好好的,以後我去臨市找你們玩。
"
顧以曉點頭應下。
"剩下的事情我會都處理好,到時候等我的消息就好,放心,簡繁這女人我們一定會看好的,不會再讓她出什麼幺蛾子。
"
轉向陸臨川,看著他皺緊的眉頭,孫玉茹便趕緊自動自覺得把這個活給接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