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你是醫生麼?”空姐看到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
可是看這個男人略微有些邋裡邋遢的裝扮,又實在是跟他們所認識的醫生有著千差萬彆。
“還想不想救人了?”
看到攔在自己麵前的空姐,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好臉色。
在看到已經徹底暈倒在陸臨川懷中的顧以曉時,這個男人的眼神似乎幾不可見得閃爍了一下。
這一點,並不能夠逃脫陸臨川的眼睛。
“你認識我老婆?”
一般在這種事情,陸臨川都會十分敏銳。
那男人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直接開始檢查起顧以曉的身體,在通過下眼瞼確認過她昏迷的狀況後,搖了搖頭。
“她中的毒有點不好辦,沒想到你居然還敢讓她上飛機,高空飛行會對她本就已經十分脆弱的身體造成不可估量的負擔。”
這話,不光陸臨川聽到了,阿晝和阿夜也都聽見了。
“隻有G國的研究所才有可能救得了她,所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阿晝出聲,來替陸臨川解釋。
不過,這位看著就很拽的男人並沒有去理踩阿夜說的話。
“想要讓她活,就隻能先給她放血。”
讓一旁待命的空姐從飛機上取了備用的醫療設備來,那男人隻是簡單得撕開了一個針管,找到顧以曉脖子上的靜脈,直接將針紮進去,抽了一管血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顧以曉蘇醒之後即將咳嗽的刹那,那醫生已經將針頭拔了出來,用止血棉花按住了她的傷口。
“這個方法最多能撐四個小時,四個小時之後飛機應該也落地了,第一時間送她去研究所。”
說完,這醫生連句“謝謝”都不要,轉身說走就走。
儘管這脾氣這態度屬實看著不像是個風評能好的,可他相當的專業,這也是阿晝和阿夜在最後他離開的時候沒有上前找他麻煩的原因。
“咳咳咳——”
顧以曉咳嗽了一陣,這才感覺到陸臨川按在她脖子上的那隻手。
“我怎麼了?”顧以曉抓住了陸臨川的手,對暈倒之後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印象。
“沒什麼,你隻是稍微暈了一下,已經有醫生幫你看過了,等飛機落地以後,我們立刻就去研究所。”
替顧以曉捏了捏身上的毯子,陸臨川更加小心翼翼地嗬護懷中的女人。
四個小時後,飛機落在G國的漢堡機場。
研究所在G國首都的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他們建了一個生物醫藥研究機構。
阿晝提前就約了車,四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在研究機構的門口。
機構的主理人親自到門口來迎接,還特地安排了其他的醫護來送顧以曉去病房。
在正式住院之前,他們先要給顧以曉做一個完整的身體檢查。
陸臨川則是被請進了機構主理人的辦公室。
“你想要我能夠給這個機構做出一些讚助,這個沒有問題,但是前提是,你們需要先治好我的太太。”
“很抱歉,陸先生,我們的機構從來都沒有這樣的規矩。你們願意資助那就資助,如果不願意的話,也可以現在就帶著您的太太離開。”
真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