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了四周一圈,他其他的同伴們早就已經在幫著找鑰匙了。
可是,這書房統共也就那麼點大,再加上顧以曉前幾天才剛收拾過一回,按照道理來說,要是真的有什麼放在這裡的鑰匙,也早就已經已經找到了才對。
現在一直找不到,那就隻有一個原因了。
嶽揚那小子,隨身就帶著那把鑰匙。
到底是多重要的東西,所以才值得隨身帶鑰匙,生怕被彆人窺探到一絲一毫呢?
顧以曉同孫玉茹對視了一眼,大概也猜到了對方的想法。
於是,顧以曉先開口,“彆擔心,你下得手越重,我越安全。”
孫玉茹歎了口氣,直接一個手刀就劈了下去。
瞬間,顧以曉隻覺得脖頸一痛,眼前漆黑一片,隻感覺到自己似乎是倒在了誰的懷中,隨即便完全失去了意識。
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躺在床上了,而旁邊,坐著滿麵愁容的嶽揚。
“咳咳——”
她剛醒過來,便覺得喉嚨一陣乾澀,下意識得開始咳嗽起來。
嶽揚立刻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安娜,你醒啦!你嚇死我了!”
嶽揚忙扶著顧以曉坐起來,眼神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我……我這是怎麼了?”
顧以曉摸著自己的後脖頸,依舊還是隱隱作疼,心裡暗自問候著下手一點都不留情麵的孫玉茹,麵上還是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蕪湖小白兔的樣子來。
“都怪我,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這裡的,太危險了,陸臨川帶過來的那些人,真是一個比一個野蠻,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抓到他們的,他們甚至還偷走了我的東西!”
嶽揚越說越覺得不爽,拍著邊上的床頭櫃,好似這床頭櫃就是被他抓住的那些人一般。
“人,抓到了麼?”
顧以曉試探性地問。
“沒有,被他們逃了,不過你放心,這些人居然敢膽大包天傷害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
顧以曉佯裝跟著嶽揚一起罵,心裡可是鬆了一口氣。
好在人是真的逃出去了。
這小鎮說到底也不是嶽揚隻手遮天。
“那個陸臨川的案子怎麼樣了?至少我不是看他已經被抓走了麼,為什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是沒有什麼新的消息?”
顧以曉繼續問,依舊是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好像真的巴不得陸臨川立刻就死在自己眼前一般。
說起這件事情來,嶽揚顯然是更加的生氣。
“陸氏集團那幫法務太難纏,B國這幫乾檢察官的真是沒用,什麼罪都定不下來,隻會被人不停地說是疑罪從無。”
如此,隻要不停地疑罪從無下去,早晚有一天,這件案子的真相能夠被揭露出來。
“那怎麼辦!這個壞人怎麼能虧這樣逃脫法律的製裁呢!”顧以曉攥緊了拳頭,“要不我去出麵,我也曾經跟他生活過一段時間,說不定我的話,能夠起到一點作用呢!”
這樣的提議,在嶽揚的腦子裡轉了一圈,他下意識得便想要搖頭拒絕。
顧以曉絕對不能夠出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