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處莊園原本也是B國曆史上一位著名的伯爵私有,幾百年前經過戰亂,伯爵家最後落魄了,不得不將自己家族的這一處莊園給賣出去,中間輾轉了好幾手,最後來到了如今這位主人的手上。
“顧小姐,久聞大名。”
接待顧以曉的是一個年紀不過二十五六的年輕男人,金發碧眼,是典型的B國人的長相。
五官深邃,有如刀刻。
整體的氣質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典型的B國人,帶著濃濃的紳士氣質。
不過,這樣的氣質也就隻是在表麵了。
“你們怎麼還綁著顧小姐的手?這樣實在是太失禮了,快給顧小姐解開。”
他揮揮手,命令自己手底下的人趕緊放開顧以曉。
顧以曉卻從來都不吃這一套。
“把人抓過來,又莫名其妙地給我安一個身份,你總得給我一個解釋吧?”
她向後退了兩步,拒絕那些人碰她。
“顧小姐說這話,可就有點過分了吧?”那男人摩挲著自己戴著的戒指,笑得意味深長,“據我們這幾天調查的結果,不管是孫小姐還是齊先生,都偷偷地跟顧小姐見過麵,顧小姐顯然已經想起了之前所有的事情,卻還是要裝出一副什麼都不記得的樣子來,又是想要做什麼呢?”
這個人——
顧以曉在心底暗道不妙,但知道他帶自己過來,也絕對不是為了拿這些事情威脅她。
“你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隻要沒有拿出證據來,自然是要裝傻的。
“顧小姐看來的確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過也沒有關係,我原本今天請顧小姐過來,也不是為了這些事。”
那年輕男人隻是簡單地拍了拍手,外頭便有人走了進來。
來人還帶著一份文件,那份文件被送到了顧以曉的手中。
“這是什麼意思?”
顧以曉掃了一眼文件的內容,暗暗心驚。
“就如同顧小姐看到的這樣,隻要顧小姐簽了這一份文件,讓我們能夠借這份文件去勸嶽先生跟我們合作,顧小姐日後是繼續留嶽揚的身邊也好,回到臨市去和陸臨川過你的日子也好,都與我們沒有關係。”
“那麼我可以問問,你們要嶽揚研製的這個藥物,到底是什麼麼?”
顧以曉將那份文件扔到一旁。
嶽揚要是看到了那份文件,勢必會以為她在這裡受儘折磨。
雖說顧以曉並不認可嶽揚的所作所為,可眼下,眼前的這個年輕男人看上去才更加地危險。
“這恐怕就不是顧小姐該知道的了。”那年輕男人繼續摩挲著手上的戒指,“有些事情,不知道還是比知道的要好一些。”
如此,便是見不得人的東西了。
“那這文件,我當然就更不可能簽了。”
將那文件直接當著年輕男人的麵給撕碎了,紛紛揚揚的紙片被顧以曉拋向高空,又隨之落下來,落在那年輕男人的眼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
邊上剛剛拿著文件進來的人,立刻就被顧以曉這樣的態度惹怒了,直接攥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