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阿晝,能夠出一個蕭茴,對於他來說,已經可以算是奇恥大辱了,是決計不會再讓陸臨川的身邊出現其他身份不明或是意味不明的人。
關於穆時欽的資料,早在蕭茴剛出事的那段時間,就已經由阿晝整理好,遞給了陸臨川。
“走一步看一步吧。”顧以曉搖搖頭。
關於穆時欽與趙栩瀟的那些過往,顧以曉很清楚,也不過就是些陳芝麻爛穀子的爛賬而已。
兩個小時後,完全還蒙在鼓裡的穆時欽見到了被他臨時喊出來的趙栩瀟。
趙大小姐顯然是剛剛從酒吧裡喝完酒出來,來到了穆時欽所約的茶館。
茶館裡,還放著《高山流水》的古琴曲,聽著就讓人整個都感覺到了淨化。
本就是喝得醉醺醺的,聽著這舒緩催眠的音樂,可是讓人更加得沉醉了。
“穆特助大晚上約人來喝茶?我還是第一次見。”
趙栩瀟在服務生的引領下,來到了包廂,一推開包廂門就見到了背對著她,坐在裡頭的那位穆時欽。
穆時欽沒有等她,已經悠哉悠哉得喝上了茶。
茶香飄飄蕩蕩的,趙栩瀟雖然對茶沒有什麼研究,但還是能夠聞出來,這一定是好茶。
“坐。”穆時欽也沒有站起來迎接她,隻是抬手,比了個“請坐”的手勢,看到趙栩瀟因為喝多了酒,所以這會兒依舊搖搖晃晃的,有些不悅得皺起了眉頭。
“你忘了前幾天在‘暮色’裡出的事了麼?還跑去喝酒?”穆時欽下意識得質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樣的行為多少已經有些越界了。
趙栩瀟挑眉。
“哪裡有這麼多人天天找我的事情,不會真以為老娘是什麼好欺負的人吧?”趙栩瀟嗤笑了一聲,抬手擋住了穆時欽想要給她倒茶的手,反倒是直接將穆時欽麵前的那一杯茶給搶了過來。
“你——”
他尚未來得及阻止,那一杯茶就已經進入了趙栩瀟的肚子裡。
看著氣急敗壞的穆時欽,她調皮得聳了聳肩,一副惡作劇得逞的模樣,“不用給我倒茶,這玩意兒喝起來在我這裡跟酒沒什麼區彆。再說了,做公關的跟人談事情不喝酒反而喝茶,會讓人笑話的。”
說著,她還真的徑自從隨身的包包裡拿出了一瓶紅酒來,揮手叫來服務生換一個杯子。
茶館裡哪裡有喝酒的杯子?
服務生為難之下,趙栩瀟最後隻能勉為其難得用自己麵前的茶杯,隻不過,這酒倒上去之後,青瓷的茶杯襯著紅色的酒液,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來,喝。”
趙栩瀟眼珠子咕嚕嚕一轉,就已經把酒杯送到了穆時欽的麵前,“想要問我問題,找我要情報,就得按照我的規矩來。”
這個女人——
穆時欽放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