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邵艾嘉淡淡搖了搖頭,“老師能夠幫我解決鄭醫生的事情,我已經很感激了,至於鐘星,他都已經這麼多年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夠治得好的,老師還是先回R國去吧,如果我實在是搞不定的話,我會帶著他去找你的。”
美麗的女人站在陽光下,有些勉強得輕勾唇角。
“對不起老師,讓趙栩瀟用哪種方式請你過來幫忙,實在是很對不起。”
對於趙栩瀟來說,這多少還是令她覺得十分得不安。
“反正我的妻子和孩子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所以,不會有事的,但是艾嘉,我要告誡你一件事情,不管是你還是其他人,最好都離這種事情越遠越好,不是每一次你都有這麼好的機會,能夠避開那些發病的人傷害到你的要害。”
作為他們這些研究心理和精神疾病的人來說,很多時候,他們都沒有辦法避免自己的人身受到威脅。
都說醫者父母心,不過就鄭醫生和鐘星這樣的情況,可不是那麼簡簡單單就能夠用這一句話帶過去的。
“我知道,老師路上小心。”
機場門口,邵艾嘉停住腳步,就站在原地,目送著自己的老師離開。
人來人往的安檢口,克裡斯多夫拉著行李箱站在那裡,卻並沒有要去通過安檢的意思。
他在大廳裡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十分鐘之後,便有一群穿著黑衣服的人來到了他的麵前,領頭的那個人戴著墨鏡,原本走路是霸氣外漏,可到了克裡斯多夫麵前,卻宛如一隻溫順的小綿羊一般,“教授,少爺和小姐都已經等候多時了。”
“走吧。”
半個小時前還是一副好老師的形象,此刻,那年逾三十的男人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獰笑,連眼神都變得可怖起來。
機場外麵,停著一輛紅色的瑪莎拉蒂。
車窗降下來,露出一張美麗卻有些邪氣的臉。
“老師。”
她坐在副駕駛上,對著車子外頭的克裡斯多夫招手。
保鏢替教授打開了車門,克裡斯多夫坐了上去。
坐在駕駛室把控著方向盤的人抬頭,從後視鏡中也看了教授一眼,隨即漫不經心得抬了一下手,“教授,你可真是厲害,我當初還在想要怎麼把你從山林學院裡接出來才能夠避開陸臨川和趙栩瀟那幫人的耳目,沒想到趙栩瀟這個女人,居然還這麼簡簡單單得就幫我做到了!”
“少廢話,你先告訴我,安德魯那邊是什麼情況?”
克裡斯多夫的神情瞬間冷下來,對於駕駛位置上坐著的男人,顯然是沒有什麼好臉色。
“教授,這事情也完全在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陸臨川那小子居然能查到利用安德魯女兒心臟病作為條件,我現在還是陸氏集團醫院的醫生,為了不暴露我的身份,我隻能給他的女兒做了手術。”
“顧承平,我早就說過,根本不用等到陸臨川和顧以曉從B國回來你就可以動手,你非不聽,偏要拖到現在這個時候,你說說,按照如今的這個情況,你要怎麼把屬於我的那部分錢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