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什麼異常麼?”
老太太明顯已經習慣了鐘星這種呆滯的狀態。
這個狀態,顯然是不正常的。
“沒有異常。”
男人機械性得回答,甚至連眼神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在這個老太太的麵前,聽話得仿佛像是一條狗。
看到這樣的情景,邵艾嘉如何能不震驚?
隻是,為了他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她拚命壓下內心的憤怒。
“這位是?”她的臉上,依舊是無懈可擊的笑,甚至連眼神裡,都還帶著一絲不屑和嘲弄,“看著和看門狗似的,老太太這可真的是好手段。”
“阿平帶回來的人,難道他沒有跟你提起過麼?”
老太太一瞬間就起了疑心。
邵艾嘉心下一沉。
不過,她本就是一流的心理學家,麵對這種問題,自然是能遊刃有餘得解決。
“顧承平跟我,也不過就是互相利用的關係,也不可能事事都告訴我,我今天來,也就是因為他說顧以曉被他送到了這裡,我隻是想來看看我這位妹妹,大名鼎鼎的陸家少夫人,如今是個什麼樣的狀況。”
每每提起“顧以曉”這個名字的時候,邵艾嘉是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恨意”。
“好啊,那我今天就帶你看看,那個賤女人生下來的女兒,現在落到我手裡,被我折磨成了什麼樣子!”
那老太太一提到這個話題,眼神裡既有戾氣還有興奮。
就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這樣瘋魔的眼神,也讓邵艾嘉下意識得打了個寒顫。
她從鐘星的身邊走過去,這個男人真的是毫無反應。
這隻能讓她再一次確定,鐘星又被催眠了。
這些人,可還真的是不肯放過他。
走上二樓,邵艾嘉跟著老太太來到了一個房間前。
房門並沒有關上,隻是簡單得合上了,露出一條小縫。
從那個小縫中就能夠看出,顧以曉被綁在椅子上,頭歪向一邊,也不知是睡過去了還是暈過去了。
“來,進來參觀一下。”
老太太推開門,帶著他們走進去。
木門在空氣中發出“吱呀”的一聲刺耳的聲響。
木頭家具的黴味充斥在空氣之中。
房間裡沒有開窗,陽光從外頭照進來,照在顧以曉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破爛了。
一眼望去,觸目驚心,因為全是傷口。
房間的角落裡,還隨手放著一根滿是凝固了的血跡的鞭子。
“這……你確定是顧以曉麼?”邵艾嘉頗有些“嫌棄”得掩住口鼻,趁著老太太不注意的時候,從包裡稍稍將手機拿出來了一些,按下了視頻錄製。
“當然,彆看這女人現在被我打得血肉模糊,但阿平把她送來的時候,我確認過她的臉,跟那個賤人幾乎是長得一模一樣。”
老太太說著,就又把角落的鞭子拿了起來。
這不拿鞭子還好,這一拿鞭子,感覺她整個人都有些激動得顫抖起來。
“來,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打這個小賤人生的女兒的!”
老太太說著便是一個抬手,眼看著一鞭子就要下去。
“小心!”
穆時欽來不及阻止,隻能眼睜睜得看著邵艾嘉衝了上去,硬生生得替已經完全昏迷的顧以曉扛下了這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