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說的好,大家對於未知的恐懼,往往是來自火力的不足。
當趙秦帶著自己的朋友和其他的特戰隊員一起攻入那一幢彆墅的時候,前一天晚上所有的害怕和恐懼都化為了烏有。
因為在絕對的武力值和人數優勢麵前,彆墅裡的這些人,並沒有負隅頑抗的資本。
克裡斯多夫在房間裡被他們抓了個正著,這會兒離他入境,已經過去了差不多四個月的時間,早就已經超出了簽證上所給的時限,勢必是要被遣返回國的。
隻要他回了r國,有趙栩瀟在,後續的事情就會簡單很多。
“說,簡繁人在哪裡!”
在彆墅的客廳裡,其他人在清掃戰場,將角落裡那些還想著要反抗一下子的雜兵們都給拷了起來帶走。
克裡斯多夫被兩個人一左一右看管著,坐在沙發上。
麵對趙秦和阿星的問題,他的眼神開始四處亂跑。
就算不是學心理學專業出身的人,都能知道,這樣的行為分明是在心虛。
他又心虛什麼呢?
“簡繁,我不知道她在哪裡,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簡繁在背後指使的,我隻是個聽話做事的,你們就算再怎麼逼問我,都沒有用。”
好啊——
這是準備把所有的鍋都甩在簡繁的頭上。
正常情況來說,簡繁幾歲,他幾歲?
更何況,簡繁去r國念書的時候,簡家在津安市雖然也算是有錢人家,但始終都還算不上是什麼隻手遮天的財閥,連管一個津安市都費勁,怎麼可能手眼通天到能去管得了在山林學院裡任教的大教授?
要編瞎話,也得編地有邏輯一點吧!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簡繁人在哪裡,還有,顧以曉和鐘星身上的催眠術,要怎麼解除?”
阿星將桌上的水果刀立起來,很很地插在桌麵上。
這客廳的茶幾用的還是黃花梨木,雖然表麵是打了一層蠟的,看上去十分地光滑平整,可這一下刀下去,也是深深地紮了進去。
這一下,顯然給克裡斯多夫震懾到了。
跟這種文鄒鄒的搞心理的人,那確實繼續打心理戰沒有什麼用,還是得直接上武力值,這樣才能夠讓他們完全地低頭。
“簡繁她人並不在國內,具體在哪兒我也不清楚,前段時間她似乎是接了一個來自b國的電話,就急吼吼得走了,走之前還讓我把鐘星和顧以曉兩個人都給催眠了。”克裡斯多夫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著站在自己麵前的這兩個煞星。
不管是趙秦還是阿星,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讓你催眠?”阿星皺眉,繼續追著深問下去,“催眠之後呢?”
“她說有人會過來把人接走。”克裡斯朵夫也沒打算再隱瞞,除了鐘星和顧以曉的下落,他順帶著也把昨天晚上才剛剛躲到他這裡來的那位顧承平也給賣了。
“我知道你們昨天就已經盯上了這裡,是跟著顧承平來的,不過顧承平這小子賊地很,一大早就已經開車離開了。”
既然提到了顧承平,阿星自然還有一個其他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