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黎鳶兒大一歲,理應高黎鳶兒一屆。
但在滇南的時候,由於母親的身體每況日下,她從高二開始就沒好好讀書,來了首都後,學習進程已經追不上其他高三學生。
又因為在黎家壓抑的生活,即便複讀一年,她的成績也未見起色。
到最後,黎文彥把她塞進一所三本學院。
黎鳶兒考上的首都電影學院,也在這所學院對麵。
[我上午就回學校。]
回完短信,唐黎起床去洗漱穿衣。
她放在黎家的衣物不多。
打開衣櫃門,目光就落在那件蘭灰開衫上。
隨後,她拿了件T恤套上,取過開衫和手機下樓去。
早晨6點55分,黎家其他人還沒起來。
廚房裡,傭人正在準備早餐。
唐黎走進餐廳,看見桌上擺了份雞蛋培根三明治,徑直坐到那個位置上,當她拿起刀叉,耳畔卻傳來“欸”的阻止聲,帶著明顯的責備之意。
唐黎抬起頭,吳媽已經把手裡的牛奶擱在桌邊。
“三明治是為二小姐做的。”吳媽眉頭微皺,不滿地看了眼唐黎:“如果二小姐醒來,發現她的早餐沒了,還不知道怎麼鬨。”
換做以前,唐黎聽到這種話,肯定二話不說就放下刀叉。
可是這個早上,她非但沒讓出三明治,反而拿著餐刀和叉子,慢條斯理的切下三明治一角。
如願看到吳媽嘴角下拉,唐黎臉上笑意加深:“同樣是這個家裡的小姐,黎鳶兒能吃三明治,我就吃不得了?”
你算哪門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