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宋柏彥,自然不會住這裡。
像這種國際類峰會,領導人通常都住在各省市的國賓館,除了安全問題,國賓館也是國家元首和領導人從事外事活動的重要場所。
“先生晚上7點至8點要和阿根廷的財長見麵談事。”電梯裡,季銘看了看腕表:“如果不出意外,9點半先生就能過來。”
季銘的估算還是出了點偏差。
宋柏彥出現在酒店,已經是夜裡10點多。
門鈴響,季銘起身去開門。
不出三十秒,唐黎就見到了宋柏彥。
宋柏彥穿得西裝革履,比她先前見的任何一次都來得正式,領帶在他離開國際會展中心的時候就被拿掉,襯衫的領扣解開兩顆,這讓他在嚴肅中又有幾分儒雅和隨意。
當他在沙發坐下,唐黎整個人跟著拘謹起來。
宋景天剛看到宋柏彥格外開心,隨之而來的是緊張,知道自己偷偷跑來不對,下意識往唐黎身後藏。
徹底暴露在宋柏彥眼皮底下的唐黎:“……”
“今天的事沒人打算解釋?”過了會兒,宋柏彥先打破沉默。
沉穩的語調,卻不能讓人放鬆。
唐黎組織好語言,開口:“我知道這樣不對,所以他來找我的時候,我內心是極度抗拒的。”
這個解釋,換來某盟友難以置信的瞪眼。
聞言,宋柏彥抬頭看向唐黎身後。
成年男人深邃靜默的眼神,好似有著某種威懾力,嚇得宋景天縮了縮脖子,放開唐黎的衣服,規規矩矩地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