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根本就沒有管旁邊大呼小叫的幾人。
對於他和周夢來說,這種人就是隨手可以捏死的渣滓罷了,根本不需要在意。
和他們吵?
根本沒有那個必要。
就算是不占理,他也能把自已變成占理的一方,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占理?
想怎麼拿捏張芳她們都是可以的。
周夢想了想,又看向了旁邊的遠遠。
畢竟是遠遠的親戚,東西雖然是他買的,但他也已經把東西送給遠遠了,該怎麼處理還是應該看遠遠的想法。
“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吧。”
遠遠搖了搖頭,並沒有為他們求情的意思。
似乎是怕周夢覺得自已冷血,遠遠又解釋道:
“他是我爸的弟弟,我爸媽生病前,他們生活過得不怎麼好,就一直貼補他們,二十多年下來少說十多萬給他們了,我爸媽生病之後家裡的錢不夠用,我就想問他們借一點,可他們連五千塊錢都不願意借。”
“我沒和他們計較,今天來我這裡說是來縣城裡給小孩辦上學的事情,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類似的事情可不止這兩件,遠遠也隻是挑了一些周夢一下能聽懂的事情說出來罷了。
反正這些年下來,遠遠對這一家人是真的寒心。
“周哥,那就按照正常流程處理吧,還不起就讓他們進去待幾年,出來再繼續還。”
周夢吩咐道。
“好。”
“遠遠,咱們出去轉轉?”
周夢懶得在這裡聽張芳一家人鬼哭狼嚎了。
“好的夢哥。”
遠遠連忙點了點頭。
至於說和張芳一家人撕破臉?
遠遠並不是怕事的人,把天說反過來也是她有理,她怕什麼?
至於說村裡......
現在人都是在過自已的日子,已經不是過去了,家家戶戶大門緊閉,村裡根本就沒有多少人,這些人怎麼看她也是無所謂的。
當然,大部分三觀正的人,都不會對她這種處理方式有什麼不滿。
和張天賜打了個招呼,周夢就和遠遠下樓了。
呼吸到新鮮空氣之後,遠遠情不自禁的深呼吸了好幾下,心情這才重新美好起來。
周夢說得對,沒必要和這種人生氣,因為他們的認知就在那裡。
人教人教不會,但事教人一遍就會,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已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夢哥,陪我去買個手機呀?”
遠遠似乎已經是猜出了周夢的身份,對周夢的稱呼也已經轉變過來了。
“行,咱們去縣城裡轉轉去。”
周夢爽快同意。
他也沒解釋自已的身份,猜出來就是了,等晚上的時候私下裡再好好解釋唄。
“夢哥,咱們騎車去唄?”
“剛剛那個張總給我送了輛車過來的。”
周夢從兜裡掏出庫裡南的車鑰匙晃了晃。
“哎呀夢哥,在縣城汽車可不如小電驢好使呢,路太窄,車都開不到二十碼,我小電驢還能騎二十五碼呢,還是全地形小車車。”
遠遠嘿嘿一笑,把自已的電瓶車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