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表情漸漸冷了下來。
突然開口道。
“狗東西,咱倆打一場。”
鮑宏/宮合:???
王雄一愣。
“你要跟我打?”
“三日之後,紅船邊。
要麼你把我打死,要麼,我就打死你。
你敢麼?”
男人猛地起身,眼中滿是殺意。
“陳安,誰給你的狗膽?”
“好了,都安靜!”
幫主鮑宏終於忍耐不住厲喝一聲。
怒視二人。
“以下犯上挑戰堂主,陳安,你把蠻牛幫的規矩當什麼了?”
“有人想殺我,我陳某自然不可能當案板上的魚肉。”
“胡鬨!
既然要挑戰,明天巳時開始,你便在總堂門口擺下三天擂台。
若能打服其他幫眾,你就是西堂堂主。
屆時你要是想挑戰王雄,老夫不再插手。
如何?”
陳安眉頭皺了皺。
還想說話,突然,一道熟悉的氣息出現在遠處。
感覺到這道氣息,陳安心中突然靈光一閃,有了一個主意。
於是對鮑宏抱拳一禮。
突兀的說道。
“我沒意見。
三天就三天。
幫主若是無事,我便回去準備了。”
說罷不顧背後王雄殺人般的目光,毫不猶豫的起身向外麵走去。
快步離開了總堂。
不遠處的街道上。
剛剛從青樓放鬆完出來的王景龍在幾個潑皮的擁蹙下,晃晃悠悠的走在街上。
臉上滿是滿足之色。
“景龍哥,這批新綁來的娘們真夠勁啊!
可惜有兩個極品死在紅船上了,要不然,嘿嘿嘿。”
“景龍哥,西堂的秦爺受了重傷,陳安又死定了,西堂堂主之位非您莫屬啊!”
“什麼堂主,鮑爺那老家夥年老體衰,我看也支持不了多久。
到時候幫主之位還不是咱們雄爺的,景龍哥少說也是個副幫主。”
“是是是,您看我這嘴,不會說話。”
在眾人的恭維下,王景龍表情頗為舒爽地哼了一聲。
“以後跟著老子好好乾,虧待不了你們。”
潑皮們又是一陣恭維。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走出總堂,向著他們直直走來。
待到人影接近,眾人才看清他的麵孔。
“臥槽!”
王景龍一個激靈,酒醒了大半。
結結巴巴地說道。
“陳,陳安,你特麼是人是鬼?”
“你說呢。”
陳安腳下不停。
一點點靠近幾人。
前身奉鮑宏的命令支援紅船。
王景龍說是自己要帶人攔截馬幫主力。
讓他守在紅船裡防止敵人突襲。
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這樣子的。
恐怕根本就沒有什麼馬幫的主力。
借著燈籠的火光仔細看了陳安一會。
王景龍微微鬆了口氣。
狹長的臉上重新恢複了囂張的樣子。
眼神卻變得陰狠起來。
“你個臭賣魚的,命還挺大。
怎麼,想來報複我麼?”
“嗬,忒!”
青年向地上吐出一口濃痰。
“不如咱倆今天就在這練練。
你如果輸了,老子就把你褲子扒了好好爽爽。
然後再讓你把這口痰舔乾淨。”
眾潑皮頓時哄笑起來。
在潑皮們的哄笑聲中,陳安突然說出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幫主不許你爹跟我打。”
王景龍一愣。
“什麼?”
隻聽陳安自顧自說道。
“所以,我就在這廢了你,這樣就可以打死你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