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寒吸了口煙,繼續無動於衷的看她。 腳邊的女人仰頭望著他,睫毛顫顫,像是即將折翼的蝴蝶。她急得雙眼泛紅卻不敢有絲毫彆的動作,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傅司寒忽然很想知道,如果他不幫忙,她會怎麼樣做? “行,找吧。” 晚晚震驚的睜大眼,傅司寒他居然這麼惡劣! 耳邊傳來女人們的驚叫,是保鏢們開始挨個女人看臉,晚晚急得手心出汗。 “傅司寒!” 她氣惱得直呼他的名字,聲音卻隻敢壓得小小點。 “這就是你的工作?”傅司寒的這句話隻有言晚晚聽到。 “我……” 他自顧自的吸煙,冷峻的麵容被煙霧模糊。 他不再搭理言晚晚,一副任由她被人宰割的架勢。 保鏢即將走過來,晚晚心一橫,一不做二不休,坐到傅司寒腿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小臉湊上去。 “操!我靠!我都看見了什麼!”尚駿馳目瞪口呆,跟見鬼似的。 不近女色的三哥竟然被一個陪酒女……強口勿了?? 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保鏢停在原地,根本不敢去動傅司寒身上的女人。 傅司寒感覺一個嬌嬌的人兒撞到懷裡,然後死死摟著他,生怕他推開似的。 女人的臉隻是靠在他臉邊,並沒有真的親密。 但是,溫熱的呼吸鋪灑在他的耳根和頸窩,鼻息間全是女人特有的馨香,女人絲軟的頭發輕掃著他的臉頰,像是羽毛刷在他的心尖兒上。 晚晚第一次主動和男人親近,緊張得一顆心都快跳出心臟了,指尖都在顫抖,但是她不能鬆開,她不能被發現! “親愛的,他們好凶啊,讓他們走好不好?”晚晚捏著嗓音,特意嬌滴滴的說話,以免被保鏢看出端疑。 傅司寒感覺有一股控製不住的燥熱向下湧,心裡咒罵了一句“草”。 “滾!”他冷眼殺過去。 “是是是!” 保鏢嚇得渾身一抖,吞了吞口水,心想言晚晚不可能認識這屋的大人物,更不可能這麼短時間就坐到人身上去了吧,於是帶著人撤出包廂。 角落那尊貴的男人周圍氣壓實在太低,包廂內沒有人敢說話。 尚駿馳回過神來,趕緊拍了照,發給少子安:【三哥被人強口勿了!】 少子安第一反應是:這圖是p的。 仔細一瞧,我靠,貨真價實! 少子安:【牛逼!這誰呀?嫂子?】 尚駿馳:【非也。不夜的陪酒nv。】 少子安:【6666!死了沒?】 尚駿馳:【還沒有。】 “女人,這是你勾引我的新方法?”傅司寒的聲音極冷極低,明明眸光冷冽如冰,偏偏又像是眼底在蹭蹭蹭的冒火。 隻有他自己知道,隻有這樣才能掩蓋住嗓音裡的沙啞。 “不是,我沒有!”晚晚冤枉死了。 誰讓他那麼惡劣,不僅不幫她還故意讓那些人搜! “那就從我身上滾下去!”傅司寒低吼。 “對、對不起!” 晚晚這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觸電似的從傅司寒身上跳起來。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