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次在不夜公館是意外,那這次呢? 還是意外? 她主動吻了他,居然還裝得一副被非禮的模樣推開他? 這女人可真是會裝! “不是什麼?”傅司寒冷漠的神色裡全是嘲諷: 他向她走一步,晚晚就退一步。 最終退無可退,後腰抵在欄杆上。 “傅、三少,是你忽然說話我才沒站穩才……才拉了你一下,這不能怪我啊!” “你每天早上都在我麵前晃,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傅司寒有晨跑的習慣,一連兩天看到這個女人。 晚晚真的好冤,她不認識路,就隻有在主樓周圍晨跑,怎麼就成了在他麵前晃了呢? “嘩啦!” “哐當!” 言晚晚太緊張,手肘不小心撞到欄杆上的水杯,裡麵的蜂蜜水飛濺而出,角度極其刁鑽,淋濕了傅司寒的……褲襠。 男人勁腰以下,大腿以上,基本全被淋濕。 稍微了解傅司寒一點的人都知道,他有輕微潔癖分。 傅司寒周身氣壓猛降,“言晚晚,是不是在不夜沒得逞,你很不甘心?” 所以才鬨出這些該死的把戲! 晚晚的臉再次爆紅,這次彆說傅司寒不信了,就連她自己遇到這種事都不相信這不是故意的。 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呀! …… 十分鐘後。 晚晚被臉色黑沉到能滴水的傅司寒拽著往樓上走。 男人身高腿長步子還大,饒是晚晚一米二的大長腿也跟不上他的步伐,整個人狼狽的被他拽著。 傭人們麵麵廝覷,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位新來的少夫人又惹少爺不高興了! “三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發誓!”晚晚被他抓到主臥。 這個地方依舊如第一次進來時一般給她無儘的壓迫感。 “脫掉!”傅司寒黑著臉命令。 蜂蜜水隻打濕了那一塊地方,但是他覺得全身都黏糊,臟死了! “三少,您彆這樣……我我我……”晚晚不敢看他下麵,“我現在生理期,不、不能做那樣的事情……” “再廢話,我把你從那裡扔出去!”傅司寒指著主臥的窗戶。 從哪裡扔下去,摔不死,但是摔傻或者摔殘絕對不是問題。 晚晚感覺全身冰冷,他是傅司寒,這裡是他的地盤,他真的做得出來這種事,並且扔她下去後,如果沒有他的同意,就算她摔下去後留血至死也不會有人救她。 不行,不可以,她不能死! 小睿還需要她! 晚晚狠狠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指尖顫抖的伸向自己褲腰。 “言晚晚,你是豬嗎!”傅司寒見她那視死如歸的表情,真想挖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麵裝的是什麼。 “啊?” “脫!”傅司寒指了指自己臟掉的褲子。 晚晚如夢初醒,連連點頭,差點就沒有笑出來。 還好不是脫她的! 這樣剛想完,她又笑不出來了。 脫傅司寒的……褲子? 晚晚僵硬的看向他的…… “傅、三少,我給你脫褲子……把不太好吧?” “這麼臟,你要我自己脫?”傅司寒居高臨下的看她,陰沉得可怕。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