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按捺下疑惑,不再多問。 …… 薑彥很快回到傅司寒身邊。 小聲附耳道:“三少,查到了。” 傅司寒看了一眼旁邊的傭人,傭人立刻識趣的退下。 “繼續。”傅司寒說。 “當年到處耀武揚威說要嫁給您的人的確不是太太,而是言夢柔。原本和您有婚約的人也是言夢柔,不過在您出事之後,言夢柔就不再說她是您的未婚妻,所以這些年以來也沒有人知道和您有婚約的是言家哪位小姐,所以最後嫁給您的是太太。” 隻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來,言夢柔明顯是嫌棄了出事後的傅司寒,最後言家讓不受寵的言晚晚出嫁。 如果言夢柔以後知道少爺的真麵目,恐怕得悔死! “替嫁?”傅司寒眯了眯眼,口氣裡無不嘲諷。 “可以這樣說。”薑彥問,“少爺,需要找言家麻煩嗎?” “暫時不用。” …… 房間裡有一股清冽的尤加利葉香,和傅司寒身上的香味如出一轍,極具穿透性。 這個房間乾淨得一層不染,卻沒有什麼人氣,顯然常年無人居住。 晚晚不敢隨意動他的東西,走到陽台外站著看看風景。 “看什麼?” 身後忽然傳來聲音。 晚晚驚得轉身,看到傅司寒走進房間,他今天穿著一件黑色靈紋的襯衫,下麵是同色長褲,整個人半隱半現在哥特式風格的房間裡,仿佛是中歐傳說裡走出來的半神半魔,好看又神秘到極點。 “隨意看看風景。”晚晚指了指桌麵上,“槍,我給你放在哪裡了。” 女人的睫毛撲扇顫動,傅司寒發現,他沒走進一步,言晚晚的身體就會下意識的往後退,但是她身後是齊腰的欄杆,無處可退。 “怕我?”傅司寒在床沿上嘴邊坐下,兩條大長腿一條屈膝,一條敞直,單手撐在身後,慵懶而霸氣。 晚晚搖頭,又覺得這太不可信了,隻好又點頭,“有點。” 就你剛才那模樣,殺人不眨眼是的,誰不怕啊! “見到你前男友的感覺,如何?”傅司寒問完這幾句話,清楚的看到言晚晚的臉色僵了一下。 “三少,我……”晚晚舔唇,拿不準他問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和顧霖川在一起的時候並不知道他的家世背景,我嫁給你的時候也不知道你和他有這樣的親戚關係。” 傅司寒很清楚顧霖川是個什麼貨色,小學開始泡妞兒,初中就交出童子身,還裝得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 沒想到,從今天的情況看,他那個虛偽的侄子對言晚晚似乎的確用情不淺。 傅司寒想起顧霖川看言晚晚的眼神以及他對言晚晚說的那些話,有一種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覷視的厭惡感。 晚晚見他臉色不好,繼續說:“三少,我和顧霖川已經是過去式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您放心,我不會做有辱……我現在這個位置的事情。” “你什麼位置?”傅司寒忽然覺得她用“這個位置”來形容他的妻子很刺耳。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