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就掛出了牌子,鐵騎會黑水堂。
對於周圍的普通居民來說,無論是鐵騎會也好,還是沙河幫也罷都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巴不得躲的遠遠的。
此時,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子大步走進了鐵騎會內,在最內部找到了鐵騎會黑水堂堂主,丁不平。
丁不平身材健碩,一身短打衣服,看起來好似碼頭上的苦工一般,皮膚黝黑,有些地方甚至隱隱開裂,看起來讓他的整個人有些許猙獰。
“堂主,出大事了。”那個中等身材的男子開口便道。
“什麼事情?”丁不平眉頭一簇,隨即問道。
剛剛來到這黑水鎮,事情很多,最近忙的腳不沾地,此時聽到心腹手下張全洲又帶來了一個不好的消息,本能的皺起眉頭。
“土地廟被六扇門端了,向爺死了。”中等身材的男子,張全洲帶著幾分擔憂之色說道。
“什麼向爺,向佑他不過隻是一個死叫花子而已。”丁不平冷哼一聲說道。
提到這個向佑,身為鐵騎會黑水堂堂主的他臉上露出了幾分不屑與厭惡的神情。
雖然他自認為自己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上的人命也有不少,破家滅門也是尋常。
然而他骨子裡還是看不上這些靠著拐賣孩童,進行采生折割來騙錢的臭乞丐。
隻是迫不得已,不得不合作而已。
張全洲看著自家堂主的厭惡,隻能咧嘴苦笑一聲,隨即說道:“堂主,向佑死了就死了,但是麻煩的是,向佑是二公子的錢袋子之一,這事情在會裡也是人儘皆知的事情,現在折在了這裡,二公子隻怕要問罪我們。”
丁不平聽到這裡,心中更是厭惡,想起了這個向佑在鐵騎會內部的靠山,正是當今鐵騎會的會長張遠山的二公子張玄應。
原本張遠山還僅僅隻是鐵騎會的副會長,他對於張玄應的話還可以打個馬虎眼,現在張遠山進位為鐵騎會的會長,連帶著張玄應的話在鐵騎會內部的分量都大了很多。
即便他不齒於這個向佑,卻還要帶著他來黑水鎮,便是這個原因。
因為這個向佑采生折割賺到的錢,很大一部分是要上繳給張玄應的,現在錢袋子之一被端掉,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張玄應到時候會如何的震怒。
丁不平隨即皺著眉頭說道:“他們才來幾天,怎麼會被六扇門盯上,他最近有行動?”
他們鐵騎會在海雲縣內,幾乎可以和官府叫板,但是卻也並不想無時無刻的和官府作對,所有人都知道,官府依然是一個龐然大物,隻是現在敵人太多,局勢太亂,抽不出空對付他們而已。
如果蹦躂的太厲害,就可能被隨時一隻手拍死。
“聽說他們最近已經有行動,拐帶了好幾個小孩,估計是因此驚動了六扇門了。”張全洲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