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靖權一貫平淡的臉上浮現詫異,隨即嗤笑了一聲:“毒蛇也能有心,倒是奇聞了。”又掃了她一眼,“他覺著你不配正妃之位,倒也正常。”
慕容黎咬著唇,雖然不服氣,但是也沒法反駁。
除了優越的家世,憑她前世一無是處還識人不清的本事,拿什麼做王府的高門主母?
想了想,小聲道:“我父母兄弟在邊關鎮守,二房的爺兒也在,我怕他們背後下黑手,能麻煩你給我阿父悄悄遞個消息嗎?”
前世慕容黎死的時候父母還安好,但三兄、五兄還有五房的四堂兄都戰死了,怕是裡麵貓膩不少!
她原想著去信提醒父母,但是又怕自己的信件被劫,便想著等開春他們回來的時候在親口告訴他們。
若是能早些提醒到,她也好放心些。
蕭靖權濃墨的眸底閃過厲色,晉國公是朝之重臣,自然是不能叫他被宵小所傷的:“我會給晉國公去信,讓他小心二房的人。”
慕容黎臉上露出歡喜,討好地倒了杯溫水給他:“謝謝。”
微微一頓。
“要抵扣這次救命之恩嗎?”又小聲追加了一句,“退婚的事,你也沒能幫到底。”
蕭靖權接了水杯,慢慢呷了兩口,卻沒說話。
臨安指了指小翹幾的藥碗,然後扣上了瓦片,重新隱匿起來。
慕容黎:“……”
念著如今自己實力不夠,隻能選擇繼續討好這個大混賬。
去端了藥碗來,舀了一勺湯藥喂到他嘴邊。
蕭靖權抿了一下,嫌棄撇頭。
“燙。”
“啊?哦……我吹吹。”
手邊角幾的香爐緩緩嫋娜著青煙,蕩開了隱隱的血腥味,空氣裡柔暖如春。
蘇合香突然爆了一聲,細微的火星子濺出來,落在了慕容黎細嫩的手背上。
不防備被刺痛,手一抖,藥碗裡的湯藥潑到了手上,原以為會燙紅,沒想到碗裡的湯藥根本就不燙!
“藥又不燙,你怎麼騙人!”
“方才不是還要謝我?”
慕容黎沒好氣的把藥碗塞他手裡:“自己喝!”
蕭靖權一飲而儘,將空碗遞給她。
慕容黎去接碗的時候,被他一把扣住了脖頸,還沒來得急反應,唇就被他堵住。
心猛地一顫,亂了秩序,腦子裡全是與他糾纏放浪的畫麵。
想張嘴罵人,卻給他趁機撬開牙關的機會,苦藥無法拒絕地被渡進了慕容黎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
慕容黎用力推他的肩,可男人哪怕受了重傷,力氣也大得很,她根本就推不開。
這苦藥渡著渡著,慢慢沾上了曖昧的滋味……
最後那一口苦藥,大半進了她的嘴,小半他喝下,還有小半全都順著兩人輾轉含吮的嘴角滴落在她衣衫上,濕噠噠的一片,隨著胸口的劇烈起伏,說不出的淫靡。
蕭靖權曲起的指輕輕逗弄她緋紅的臉蛋,對她的身子和親昵時的股子勁兒很滿意,青澀又大膽。
慕容黎濃密的長睫微微顫動,心罵這人真是混賬又悶騷!
“不好好喝藥發什麼瘋呢!苦死了!”
“不是主動張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