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皺眉:“你還想在我這兒養好傷麼?”
蕭靖權理所當然道:“你不是犯了天花?”
慕容黎:“……”
蕭靖權思索著如何落子,不由奇怪道:“多年不見你下棋,倒是進步許多。”
慕容黎盯著黑子的眼眸裡閃過陰翳。
前世成了廢人才進的秦王府,卻從不出門,也不會客,自然也不會有搶了慕容時音風頭的機會,且那時她還一心覺得秦王是愛她的,自然想著要多學些東西,也好與他有共同話題。
琴棋書畫,便是她所有能學的、也是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既知他們是故意踩我,我自然不能叫他們稱心!”
然後“啪”的的一子落下,棋局瞬間扭轉。
“蕭靖權,還不快認輸!”
蕭靖權放下了手裡棋子,倒是認得利落:“本王認輸。”旋又輕哼著道,“若是沒長了這雙耳朵,腦子也長不起來。”
說她要是沒偷聽到秦王和二房聯手害她的事,她還沉浸在秦王給她編織的虛偽深情裡呢!
慕容黎拿棋子丟他:“你這張嘴還不如不長,做什麼老戳我痛處!”
蕭靖權接住棋子,反手一彈,正中慕容黎的眉心,落下一點粉紅,姣美的麵容又添幾分嫵媚。
慕容黎捂額痛呼。
“蕭靖權!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怎麼總欺負我!”
“本王是不是男人,你比旁人更清楚,不是嗎?”
臨安和春意驚詫地對視一眼,又齊齊撇開了眼。
“……”好家夥!還有人在跟前兒得好嗎?
“……”真把這院子當無人之境了啊!
“你閉嘴!”
“是你非要這麼問的。”
“……”
“本王也沒說錯,確實沒人比你更清楚了。”
“你還說!”慕容黎羞惱不已,又抓了一把棋子丟他:“蕭!靖!權!你去死好了!”
蕭靖權輕嘖,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大腿上:“救我之時,不是挺急切?”
“你放開我!”
“蹭著本王傷口,看本王怎麼修理你!”
慕容黎眼神一閃,伸出嫩生生的指頭就朝著他的傷口戳去。
但是還沒碰到他,就被一隻修長有力的大掌給死死扣住了。
蕭靖權捏著她的手,刮她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還大膽地托著她的臀:“膽子肥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