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他們這次來要乾啥?”許恪似乎有了興趣。
“種子、化肥、農業專家、小型工業技術,還有書籍,從小學到高中的課本、職業技能書籍,如果能有老師就太棒了!”蘇晨一口氣說完。
話筒那端傳來一絲驚訝:“嘿,真變了花樣啊。蘇晨,不用猜,這些主意肯定是你出的,你這是往火坑裡跳啊!”
蘇晨急了:“詹哥,這些我清楚,但他們灑下的汗水,有一多半是為了華夏。我們不能放棄他們,西南的穩定也需要他們!你若不插手幫忙,我沒意見,但彆擋我的路!”
電話那頭再次陷入沉默,好一會兒,許恪才開口:“這事非同小可,我一人做不了主,需要時間溝通。你等我信兒,公共電話不宜多說,會有人去找你的。”
蘇晨耳邊剛響起“嘟嘟”聲,意識到對方已掛斷,他隻能無奈地搖搖頭,步出電話亭,結算完費用後,又一頭紮回房間,繼續苦思冥想他的行動計劃。
而在千裡之遙的寧都,許恪擱下電話,靜坐沉思,不久,嘴角竟勾勒出一抹微笑,自言自語:“都是有誌青年啊。”這讚歎,不知指向何方?
他伸手探入書桌中央的抽屜,掏出一把鑰匙,旋即開啟,裡麵藏著一部紅色電話。
他抬起聽筒,聽了聽忙音,報上一串號碼,稍作停頓,直至那頭傳來正式的詢問聲,才開口:“局長,我這兒有關於緬玉的重要情報,得馬上報告。”
得到回應,他起身整理衣衫,緩緩下樓,登上那輛吉普,猛踩油門,一路風馳電掣而去。
蘇晨在街角小餐館胡亂對付了晚飯,便返回住處。沒過多久,鄭東來率先抵達,隨後謝家父子也一同到來。蘇晨迎上去問道:“怎麼樣?今天一切還順利吧?”
謝啟東苦笑回應:“還算順利。化肥廠我今天沒親自去,不過一個電話過去,廠長聽說是我,二話不說就答應勻我幾噸化肥,雖然是計劃外價格,每噸400,但我還是訂了5噸,這幾天就能提貨。
至於藥品,就稍微麻煩了點,我們才動員了三分之一的人手,醫院就吃不消了,藥房幾乎被搬空,明天再去肯定不行了。
這事兒還驚動了袁書記,他今天特意來電詢問。我隻好編了個理由,說是廠裡流感爆發,袁書記挺關心,已經指示醫院加速調配藥品,強調要做好防控治療,
千萬不能在關鍵訂單交付期出岔子。”
蘇晨豎起大拇指,調侃道:“薑還是老的辣,您這招真高明。”
謝啟東故作嚴肅:“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怎麼聽起來怪怪的。”
蘇晨笑而不語,擺出一副“您就當我在誇您”的模樣。
幾個人笑得前俯後仰,找好位置落座,鄭東來臨時充當服務員,給每人倒上茶水,會議正式開場。
謝岩先開腔:“蘇晨,我昨晚回去腦子就沒停過,一直在琢磨你說的,越琢磨越覺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