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可能?你憑什麼這麼肯定玉佩一定在我身上?難道是你偷偷放到我身上的,才會這麼有把握?”蘇瓷咄咄逼人地追問。
崔二夫人,被問得啞口無言,瞠目結舌。
崔家幾個夫人也絕對不相信。
那塊玉佩明明是她們偷偷塞到蘇瓷腰間的。
丫鬟說,她從明心院出來,直接來了這裡,且一路上也有暗衛和丫鬟盯著她,她根本沒有機會轉移玉佩。
那麼,現在玉佩為什麼不在她的身上呢?
玉佩又去了哪裡?難道說真的丟了嗎?
這下可就損失慘重了!
幾位夫人窘迫不已,說不上話來,還氣得麵紅耳赤。
蘇瓷逼視幾人,催促道:”現在輪到你們搜身,自證清白了!“
幾位夫人小姐無奈,隻好接受搜查。
兩個嬤嬤全部搜查完畢,絲毫沒見玉佩的影子。
現在大家都十分詫異,那塊玉佩到底去了哪裡?
蘇瓷漫不經心地淡笑道:“我現在懷疑,是你們自導自演的一出戲,自己先把玉佩偷偷藏起來,然後誣陷於我。”
字字鏗鏘,落地有聲。
“你胡說八道,我們才不會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
“那可說不定,我可不相信永平侯府的人的品性。我去靈堂吊唁時,你們誣陷我一個弱女子是殺人凶手;現在又集體冤枉我偷東西。我實在不敢恭維你們的所作所為。高門大戶如果都是如此陰險狠毒,誰又敢來做客?誰又敢和永平侯府交往?一不小心就被你們坑死了!”
“彆的什麼也不說,先把我的名譽賠償給我吧!我幼小的心靈,在侯府受到莫大的摧殘,這點補償,不足以彌補對我的傷害。”
說完,還一副痛苦地捂著胸口。
永平侯夫人一聽說每人賠償十萬兩白銀,如割肉般痛苦不堪。
她看向齊王:“殿下,玉佩確實丟失了,我們並沒有故意冤枉蘇九小姐,侯府也是損失巨大,畢竟那塊玉佩價值不菲。”
百裡豐溫聲調和:“既然大家都是親戚,又都是誤會,此事就此作罷吧!”
蘇瓷覺得這位齊王殿下也甚是有趣,慷他人之慨,能做得這麼明目張膽,真當彆人都是傻子?彆人都怕他嗎?
她咯咯地笑出聲,嘲諷意味十分明顯。
蘇瓷笑完,對著齊王毫無半絲恭敬之意,“世人都說齊王殿下英明神武,誠實守信,可是今天看到殿下的所作所為,讓我真是大開眼界,才知道傳言誤人。”
齊王瞬間被她嘲諷得麵容發青,他冷眼怒視蘇瓷,企圖用氣勢壓迫她,以權壓人,使她屈服。
蘇瓷完全不為所迫,仍然道:“人要臉,樹要皮,沒想到一個個都是有臉麵、有身份的人,做出來的事,會這麼不要臉不要皮,說話比放屁還不如。”
永平侯夫人指著蘇瓷,怒目而視:“你,你粗俗不堪......”
“粗俗,總比不要臉的好吧?人沒有臉皮,何以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