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茵小臉通紅,眼眶裡流著淚水,嗚嗚地說我沒有推她。除了這一句,她也不會說彆的。圍觀的村民們議論紛紛,看著裴玉茵的樣子非常不善。
“我知道上次你想要我頭上的絹花,我沒有給你。可是你也不能因為這件事情記恨我啊!我們一直是好姐妹。如果是彆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的。這絹花是我未婚夫送的,我總不能把他給的……再轉手送給你。”那少女紅著眼眶說道:“茵茵,唐大哥再好,那也是我的未婚夫,你……能不能不要再喜歡他了?”
這句話一出,村民們的表情大變。那一雙雙充滿探究的眼神如一把把刀子似的割在裴玉茵的身上。
裴玉茵臉色發白,震驚地看著對麵的女子。那女子叫裴娟,是她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沒想到今天不僅汙蔑她推她,還汙蔑她勾引自己的未婚夫。
他們不是好姐妹嗎?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茵丫頭,你怎麼能這樣不要臉?”一個婦人指著裴玉茵破口大罵。“彆人的男人也肖想,你還真是下賤。”
“我沒有。”裴玉茵崩潰。那一張張充滿了諷刺和厭惡的臉,真是看著她長大的長輩嗎?怎麼比惡鬼還可怕?
她抱著腦袋蹲下來,尖聲叫道:“我沒有推她,我沒有勾引她未婚夫。是她未婚夫想塞我絹花,我沒有要的……”
從裴娟的眼裡閃過惡毒的神色。隻不過那神情一閃而逝,很快就消失無蹤。在眾人眼裡,她還是那幅無辜的樣子。
那搖搖欲墜的模樣,好像被好姐妹傷害的小白花。而裴玉雯知道,這女人就是一朵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