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夫人說笑了。這丫頭麵皮薄,不愛出門走動。以後我會說說她的。”蘇小姐的娘溫和地說道。
“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少的時候,現在不出門走動,以後要經手家裡大大小小的事情,想出門走動也沒有機會了。我們家青女與你們蘇小姐年紀相當,以後讓他們小姐妹好好相處。”汪氏笑眯眯地說道。
太後見他們說得興起,也沒有打斷他們。今日這樣的場合本來就是湊個熱鬨,大家都有權聊天說笑。
有了第一個拋磚的人,後麵必然會有玉石表現一下自己。果然,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貴女陸續出場。整個宴會進入最高熱的時候。有人讚歎,有人羨慕,有個嫉妒,有人不屑……各種心態的人都有。
“見識了各位貴女的才藝,本宮突然好奇裴家的小姐有什麼才藝。嗬嗬……”皇後看向裴玉雯。
裴玉雯早就知道沒有這麼容易過關。聽說夏知宏現在非常的淒慘。以皇後的性情,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他們裴家的人?她越是隱忍,後麵的招肯定更大。
“可能要讓皇後娘娘失望了。我們家的姑娘就會賺點銀子,對才藝方麵並不擅長。”
長孫子逸聽見裴玉雯的話,眼裡滿是失望。
為什麼要這樣貶低自己?她明明是個文武雙全的才女。隻要她願意,她可以比在場所有人都優秀。
容貌從來不是她最出色的地方。真正讓人印象深刻的是她自帶光芒。她就像一道光,照耀著所有人。
“裴小姐太謙虛了。本世子倒是知道裴小姐上次的那場曲子驚豔了所有人。”
長孫子逸的話讓眾人想起來這位‘自貶’的裴大小姐曾經是多麼的驚才絕豔。她隻是不想表現自己而已。要是真願意表現,這裡在場的許多人都比不上她。
原本不屑的眼神斂了下去,再看她就深邃複雜多了。
“哀家好像錯過了非常有趣的東西。”太後好奇地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一次裴小姐彈了一首戰曲。那是裴家軍的行軍曲。”一個知情人解釋道。
裴家軍三個字出來,不僅太後神情僵硬,連皇帝的臉色也變得詭異起來。現場的氣氛有片刻的凝重。
說話的人這才想起‘裴家軍’是一個禁忌,所有人都心照 不宣地忽略了這個名字。他臉色蒼白,借著喝酒的動作想要蒙混過關。
“原來裴小姐還有這樣的才藝。今天是太後的壽辰,這樣的曲子就不太適合了。下次有機會的話,朕倒是想要欣賞一下。”皇帝的話打破了寂靜的氣氛。
“隻要陛下一句話,小女子願意隨時為陛下彈奏。”裴玉雯說道。
“好。那就……”皇帝又將注意力轉移到其他人的身上。這時候,太子站了起來,對皇帝說道:“父皇,兒臣想借著皇祖母高興的時候請個旨。兒臣……想要納個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