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靈流產的事情沒有瞞著家裡其他人。包括諸葛佳惠在內的所有人都來看望了她。為了讓她安心休息,隻留下裴玉茵陪著她。
小產很傷身體。在這期間她也要坐好小月子的。裴玉靈閒不住,但是還是知道深淺。“以前還想著小弟能夠和佳惠好好過日子。可是現在兩人幾天也見不上一次麵,就算見著了也不說話。佳惠好像徹底地心冷了,不吵不鬨,就當裴家是個客棧,她在這裡做個長期的客人。”裴玉茵給裴玉靈
端來湯水,放在嘴邊吹了吹。
裴玉靈喝了一口,皺眉道:“又是這個味兒。好難吃的。我不想吃了。”
“你就乖乖聽話吧!這是禦醫開的藥方,說是對身體是大補。可以調理好身體。”裴玉茵無奈地看著她。“你們家華大人最近的臉色可是很難看的。連小弟都被他冷落了好幾日。”
“他在氣什麼?這件事情是我太倒黴,又和家裡人無關。他這樣做,我要懷疑他是不是在怪我。怪我沒有護好他的孩子。他不好給我甩臉色,就連累你們受他白眼。要是這樣的話,我回裴家呆著去。”
“華夫人,你彆鬨了好嗎?”裴玉茵睨她一眼。“乖,再喝幾口。這湯藥是必須喝的。”
裴玉靈皺著眉頭喝光。剛喝完,裴玉茵給她塞了一顆蜜棗。嘴裡的苦味散了不少,她的臉色也好看了些。
“剛才你說小弟和佳惠的事情。他們兩人真的沒有可能嗎?”“小弟最近有些奇怪。以前就算再不喜歡佳惠,他每天都要回家。隻不過大家各住各的。可是最近他經常不回家。我們問了他的小廝,他的小廝吱吱唔唔的。瞧他的樣子,小弟應該瞞了我們什麼。”裴玉茵
把碗交給旁邊的婢女,坐下來陪裴玉靈說話。
裴玉茵每日來陪裴玉靈,晚上是要回去的。畢竟是在姐夫家裡,還是應該避諱一下名聲。
“小弟不會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吧?”裴玉靈突然說道:“那小子純情得很。要是他有喜歡的姑娘,平時應該會有所表現。你今天回去觀察一下他。要是他經常發呆,又經常傻笑,那就八九不離十了。”
“晚上不一定能夠瞧見他。昨天晚上大伯母還在說,家裡出嫁的不是大姐,而是他。”裴玉茵取笑。
裴玉靈失笑。
楊氏在丫環的攙扶下走進來。她見到姐妹兩人在說話,慈愛地說道:“中午做了你們姐妹都愛吃的……”
在裴家姐妹談論裴燁的事情時,裴玉雯正在忙著辦其他的事情。
在短短十天內,那些投靠夏家的官員的案卷陸續出現在皇帝的案桌上。皇帝見到那些檔案,抄家滅族,貶官外放,甚至於直接押入大官候審。接二連三地處理了不少當朝大官。
太子和夏家也受到連累。太子被罷免太子之位,外放荊州。夏家沒有被抄家,但是被削了爵位。
裴玉雯明白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成績。她做不到這個地步。而那個暗中幫她的人除了端木墨言沒有彆人。
“已經查出來了。”清風出現在裴玉雯的房間裡。
裴玉雯正在翻看黑麵軍送來的密函。那裡麵寫著夏家最近的舉動。
太子被貶,夏家受牽連,他們已經沉不住氣了。可以說,他們準備造反。
其實走到這一步是裴玉雯意料中的。她早就知道他們會造反。事實上,她一直期待他們造反。
“什麼?”裴玉雯頭也不抬地問道。
“前段時間不是有很多孩子失蹤嗎?就是敬小少爺差點出事的那次。那些孩子是被夏知宏暗害的。他現在修練了一種特彆邪門的功夫,需要幼童的鮮血。現在他應該又藏起來練邪功了。”
“把這個消息放出去,讓大家都知道是他乾的,順便讓那些有孩子的家人能夠提前做好防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