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目:花見同學,雪待宮讓我問你現在回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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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過了五分鐘,他關了手機,向大小姐彙報,“花見同學沒有回我。”
“知道了。”雪待宮唯心情好了些,把另一隻小腿也搭到夏目楓大腿上,安心休息。
裹著絲襪的小腿肚格外柔軟,因著腿肚本身的重量擠壓變形。
雪待宮唯的小腿位置比大腿高了,原本遮蓋嚴實的格裙便隨著轎車經過幾個紅燈,起步、停車,從膝蓋處慢慢滑落。
直到堆在一起,露出沒有贅肉、緊致軟嫩的大腿,仍舊沒有看到能微微勒出印跡的襪筒末端。
至於絕對領域與內衣樣式,更是無從談起。
可惡的連褲襪。
夏目楓抨擊這種沒有公德心的發明,克製地收回視線。
儘管雪待宮唯看上去已經睡了,他還是僅僅出於滿足血肉之軀的好奇心,隻看一眼。
轎車在燈火通明的東京街道穿行。
夜色還未深,隻要不是居民區,各式車輛便川流不息。
經過地理位置關鍵的路口,有時要等上三個紅綠燈。
等終於駛入清洲橋道時,夏目楓看了眼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八點。
他望向窗外,念及北原遙香專程送他回出租屋的昨夜,想到那句“你不能死。”,意識出神,手無意間搭在了雪待宮唯的小腿上。
“……”少女條件反射地腿部一僵,慢慢睜開眼,看到夏目楓正無意識地摸著她的小腿,甚至連她醒了都未發現,“喜歡嗎?”
“喜歡。”夏目楓回過神,停下摸腿的動作,在雪待宮唯的小腿肚上捏了捏。
手感完美,腿肚上的肉柔軟有彈性,絲襪質感光滑。
“放下。”雪待宮唯聲音冷了幾分。
夏目楓老實照做,不再看車窗外那架轎車即將行駛而過的清洲橋,收回視線,看向雪待宮唯,“在雪待宮同學心裡,自己是什麼樣的人?”
“我自己?”
“今天下午,雪待宮同學不是問我,為什麼不直接問你?”
“嗬……”少女明白過來,輕笑一聲,臉色如大雪忽然傾瀉般冷下來,“你還問了這個?”
竟然猜錯了?
夏目楓後悔自己多嘴,立刻出賣隊友,企圖換回一條生路——
“花見同學說雪待宮大人喜怒無常、占有欲強、心理幼稚,放到小學裡不出兩個月就要被退學。”
“那你呢?”雪待宮唯隻是靜靜聽他這麼說著,笑著繼續問。
“這些不正是雪待宮大小姐可愛的一麵?”夏目楓在求生欲的加持下,恭維起來毫無心理壓力,“喜怒無常隻是感性而已,占有欲強不過是感情專一的貶義說法!”
“然後呢?”
“花見同學完全就是嫉妒雪待宮大人可愛的一麵,才會出言詆毀。”
“停車。”雪待宮唯點點頭,突然對北原遙香道。
“是。”
轎車已經駛上清洲橋,北原遙香聽雪待宮唯的話,把轎車停在了橋邊。
“開門。”這句話是對夏目楓說的。
哢~
他打開車門,從隅田川刮向東京灣的海風帶著幾分涼意。
雪待宮唯彎起腿,用剛才被捏過的左腿,一腳把他踹下車去。
冷笑著問,“你不是想知道,如果有其他女生和你關係好會怎樣?”
十月下旬晚上的清洲橋,吹著涼爽的海風。
夏目楓站在橋邊,看著轎車裡的少女,感覺這十月的晚上涼得像冬天。
“如果有,”雪待宮唯的語氣徹底冷下來,“我就把你從這裡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