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承業聞言卻是嘿嘿一笑,點了點頭道:“說實話,雖然本公子從小就見過不少女子,但仙兒姑娘的容貌著實出挑,很是好看。”他的眼中此刻滿是歡喜,認誰看了都會覺得其色心大動,這些日子為了防備高嬌那個女人,劉承業演戲演的實在是逼真非常。
此時張懷忠的右耳朵動了兩下,給劉承業打了一個眼神。劉承業順著他看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懂了。窗外肯定是有人在偷聽,尋常人察覺不到但張懷忠卻是清楚的很。
隨即劉承業起身一把將仙兒攬入懷中,挑著美人的下巴道:“仙兒姑娘,本公子可是等了你許久,你讓本公子等了那麼久,是不是該罰酒一杯啊?”此刻的他十分輕浮。
仙兒在劉承業的懷裡扭動了兩下身子,嬌聲道:“公子說的是,這都是奴家的錯。”
說罷其拉著劉承業的手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三杯酒,接著便將酒喝完。劉承業也是意外,心說看起來如此嬌滴滴的一個姑娘居然這般利索,有趣真是有趣。仙兒笑盈盈的給他也倒了一杯酒,遞給他道:“公子,奴家這裡已經喝了三杯,公子賞臉喝一杯吧。”
劉承業眼角的餘光看向窗子外麵,手上動作不停將杯中酒一飲而儘。如此這般他與仙兒推杯換盞說了許多話,之間多有曖昧之意。足足過了半個時辰,張懷忠又對其打了眼色,偷聽的人已經離去。劉承業臉上神色不變,心裡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
此時仙兒又遞過來一杯酒,劉承業擺了擺手捏著眉心,從懷裡掏出四個打金元寶,每一個都有個人拳頭大小,遞給仙兒淡淡的道:“仙兒姑娘好酒量,隻是本公子今日實在是不能再喝了,改日閒暇之時一定來尋姑娘。”今兒這酒喝的實在是有些多了,暈暈乎乎的。
仙兒聞言起身對劉承業行禮,從四個金元寶中拿出兩個來,嬌聲道:“兩個就夠了,公子回去路上小心些,仙兒這便告退了。”如她這般樓裡的頭牌,即便對方再有錢也不會死纏爛打的。若真是那般,恐怕會丟了自己的身份?就是身份,樓裡的姑娘也分三六九等!
仙兒退下之後劉承業就開始乾嘔起來,他哪裡喝過那麼多的酒?方才不過是擺出一副舍命陪美人的架勢,讓尾隨的人認定自己這個皇帝是個酒色之徒罷了。許傾城見他難受的模樣連忙將其攬入懷中,讓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嬌聲道:“早知道就帶點醒酒的藥來了,皇上咱們回宮去吧,您這身子實在是吃不消了。”萬金之軀怎麼能如此這般折騰?
劉承業卻擺了擺手道:“天黑之前不能出滿春樓!”他不能確定高嬌的人是否還有埋伏。
許傾城聞言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張懷忠與檀兒:“你們二人去外頭守著吧,若是有人進來就動靜一聲。”張懷忠二人聞言當即行禮便退了下去,屋內隻剩下兩人。
此時劉承業卻是嘿嘿一笑,溫聲道:“皇後,方才朕與那頭牌仙兒拚酒之時你是不是有些吃味?方才窗外有人聽話,朕隻能逢場作戲一番,皇後莫生氣,朕不是見異思遷之人。”
許傾城聽了這話有些難為情的道:“哪有?臣妾自然不敢懷疑陛下,陛下做任何事情都有深意的。”這說的卻是假話,頭方才的確是有些吃味,不過現在卻是順暢了許多。
劉承業伸手溫柔的撫摸許傾城的臉,溫聲問了一句:“真的沒有嗎?”許傾城剛要辯解,劉承業輕輕的勾住其的脖子,兩人的唇就碰到了一起。許傾城身子一震,本能的想要躲避。